这情形,叫夜阑想起平日里见过司珀抚琴的样子。
那样气定闲,指尖在琴弦上轻挑慢捻,那琴便随着他的心意发出悦耳的声音来。
就像此刻的阮照秋一样。
她在他的怀抱里微微颤抖着,浑身泛着情欲的艳色,被司珀扶起一条腿,露出春潮泛滥的秘处。
嫣红柔嫩的所在如同琴弦,被指尖灵巧的抚弄抽插,泌出丝丝黏腻的汁液,顺着他的手缓缓流下来。
她依旧闭着眼,唇间逸出些叫人耳热的声音,极是动情。
司珀含着她的耳唇,“卿卿,再叫得响些我听…”,手上动作愈快了几分。
果然阮照秋的低吟也跟着急促起来,那声音越来越急,终于“啊…“了一声,醒了过来。
司珀搂着她,笑道:“这样不经伺候,可叫我如何报恩?倒显得是我不尽心呢。”
阮照秋眼迷蒙,像是依然在梦中似的,“你是何人?”
“正是方才你救下的白蛇,特来报恩。”他说着不叫她再问,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低下头吻她。
她本就被勾起情欲翻滚,很快被他吻得意乱情迷。
司珀一头漆黑长发瀑布般滑过赤裸的脊背,幕帘一般挡住了阮照秋的脸侧。他单手按着她的双手压在她头顶,不让她动弹,膝盖顶开了她的腿,缓缓顶进腿间去。
阮照秋低低“嗯”了一声,她腿间早被司珀撩拨得湿润不堪,这会儿他进得毫无阻滞,直顶到最深处去。
司珀大概是忍耐够了,见她身子如此浸润,也不再收敛,按着她的双手急风骤雨一般猛攻。阮照秋哪里想得到这人长得斯文俊秀,到得床上竟这样凶悍,被他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带起巨浪一般汹涌的快意。
她早忘了身在何处,也忘却了教养与羞涩,身体与灵魂一到,只是沉溺在这无上的快慰中。
司珀见她忘情,松开了她的手,握住她的脚踝将她两腿搭在自己肩头,又掐紧了她的腰往自己身上送。
这样一来,他进得又深了叁分,一下一下直往她最不堪碰的所在捣去。
她像是要哭,眼角沁出一点水色。
司珀抬手抹了抹她一侧眼角,笑道:“我这恩报得,可合你心意?”
她说不出话,口中只有破碎而甜腻地呻吟。
两人身下交合处不断涌出透明的汁液,渐渐打湿了起初盖在她腰间的薄锦。
“我可觉得不够呢,救命之恩,我要还一辈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