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呆呆地又叹了一句,你可真会享受。
废话。也就是夜阑小意殷勤,被他捷足先登了...他话着捏起一颗蜜梅递过去,张嘴。
蜜梅鲜甜清爽,阮照秋吃得眯起眼睛,笑着看着司珀,点了点头,这滋味当真不一般,难怪做法那样麻烦。
也就是哄哄你,换了别人,看我还耐不耐烦做这个?
他总是这样会调情,阮照秋也不知道他是真是假,只含着那颗梅子笑道,如此,多谢司珀大人啦。
唷,你倒是丝毫不扭捏,吃了我的蜜梅,说句好话就算了?
话不能这样说,阮照秋狡黠一笑,我可不止吃了你的蜜梅,方才还吃了你呢。
司珀一向是知道她落落大方不做作的,只没想到她还有敢调笑他的时候,竟一时语塞,苦笑着摇摇头,我看这世上就没你怕的人了...真拿你没办法。
阮照秋只嘻嘻一笑,也不答他。
两人今日都累了,这会儿歇着,气氛轻松平静。
过得半晌,司珀先缓过来了,展臂搂过阮照秋扣在怀里,方才不是问我,不寒居是什么地方?
嗯。阮照秋被热气熏得昏昏欲睡,软软地靠在他身上不动。
这是个幻境,也是我的归处。司珀缓缓道。
他顿了顿,像是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思量片刻,又换了个说法,你可知道我为何化名叫白思衡?
阮照秋顺着他的话问,嗯,为什么?
可司珀顿了顿,又转了个说法,你可知道,我与夜阑如何认识的?
阮照秋像是感觉到他的不自在,轻笑一声,抚了抚他的脸庞,不想说,别勉强。我并不是一定什么都要知道。我自己的前尘往事那样多纠缠,已经很累了,只愿活在此时此刻。
司珀也笑,可是我想说给你听。
好,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