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秋他又一次俯下身吻她,胸膛里有无数堆积的情绪,可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吻她,只能拥抱她,取悦她,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此情没有空付,才能证明她心里也有自己的一点位置。
一千年了,何曾这样卑微过,何曾这样心甘情愿过。
阮照秋眼迷离,背上起了薄薄的一层汗,沁得紫檀画案上也结了淡淡一层水雾。她腰身软得起都起不来,连呻吟都显得有气无力,全靠着司珀支撑,在他近乎狂暴的进攻下毫无招架之力。
她也不想招架,她只想享受。
这画案再结实厚重,也架不住司珀的力道,随着他的动作发出些吱呀轻响,一边的笔架也跟着倒下了,哗啦一声响。
阮照秋一惊之下转过头去看,司珀却起了兴,抱起她翻了个身,教她趴在画案上。
哎阮照秋腿一软,根本站不住,司珀笑骂她一声没出息,只好又伸出手臂扶着她。
这就一点儿气力都没了?司珀笑道,重新顶进去,腰身倒软得似水蛇一般。
阮照秋喘息得厉害,声音比腰身还要软,怪谁?
好好好,怪我便怪我吧。
他嘴上认下了,腰上却愈加用力,撞得阮照秋又是一阵嗳嗳地叫,腿间又是一阵热流涌出来,顺着腿根往下淌。
司珀却还不尽兴,目光扫过散乱的毛笔,捡了最软的一支紫竹长峰羊毫来,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从上而下的扫过去,就在她身上作起画儿来。
羊毫柔软,长峰细腻,如羽毛划过皮肤,又酥又痒,带起不一样的刺激来。
阮照秋剧烈地喘息着,后背的汗沾湿了笔尖。她浑身都绷紧了,背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内里跟着咬的死紧,疯狂吸吮着穿透了自己的性器。
司珀没想到她会这样敏感,被她绞得笔都拿不住,层层爽利直冲心门。
本来只想逗她一逗,结果差点缴械的竟然还是自己。
这画儿实在画不下去了,紫竹笔被他随手一扔,掉在地下的绒毯上,一点儿声息都没有。
整个阁楼里依旧只有粗重的喘息和皮肉拍打的啪啪声,木案在司珀猛烈动作下的吱吱作响,案头散乱的笔也一支支滚到地上去了。
屋子一角的银骨炭发出些微的毕卜声,被两人纠缠不清的低吟掩盖得一点儿都听不见了。
暮色四合,天光渐暗,明明灭灭的连枝灯终于也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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