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照秋被他舔得手上麻麻的,拍了他一下,又闹,要吃自己拿。
我不拿,姐姐喂我吃。他说着自己坐下了,拉着阮照秋坐在自己腿上,俊秀眉眼全是坏笑。
阮照秋笑着又拿起一个果子来,好,喂你吃,张嘴。待他真张了嘴,却只沾了沾他的唇,就又丢进自己嘴里,嘻嘻一笑。
可说到耍坏,一株海棠又哪里玩儿得过九尾狐呢?
夜阑也嘻嘻一笑,按着她脑袋,一下子亲了上去,姐姐说喂我,原来是要这样喂。
他舌头顺着唇缝滑进去,顶开齿间,一下子就把那枚果子勾缠进自己嘴里。
只可怜了这枚果子呀,惨遭他们两个的毒手,被争来夺去,只落了个汁水四溅的下场。
殷红的汁液顺着嘴角直往下流,一点点淌进衣领里去。
酡颜可是稀罕物,夜阑松开阮照秋的唇,吻过了她嘴角,顺着汁液直吻进她衣领里去,把那一点点汁液都舔舐干净,外头都传说这东西吃了修为大增呢。
怕不又是你们哄外头人的。阮照秋软了半边身子,靠在夜阑身上,衣襟松散,露出漂亮圆润的曲线,我算是晓得你跟司珀两个了,专会一本正经的骗人。
他是他,我是我。我从不骗人的,我只懒得理会那些人罢了。夜阑埋首在她胸前亲吻,含住了乳珠吸吮,酡颜这东西,一是好吃,二是难得罢了。一共没几个,都给姐姐吃,我吃这个。
他舔得很轻,舌尖不住拨弄,阮照秋被他弄得心里也痒身上也痒,不由得眯了眼抱住了他脑袋。
夜阑晓得她得了趣味,越发卖力,势必一整天都要把她缠在床上才罢休,省得她天天念叨司珀的收藏。
他可不想听她讲别的男人的好处。
想到这里,他索性直接把她抱起来,教她腿缠在自己腰上,就这么捧着她往里间走。
阮照秋怕摔,抱紧了他动也不敢动,夜阑轻笑着吻她胸间沟壑,怕什么,还能摔了你不成?姐姐小看我呢,今日必定得好好表现表现才行。
【约了朋友中午吃火锅来不及了,晚上还有一更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