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喊得司珀心头一震,脱口道:跟了叁哥哥去,可好?
不好!这回夜阑再不心软,手臂抄过阮照秋的腰间,将她整个人抱过来伏在自己身上,跟叁哥哥去了,你相公可怎么办?
夜阑一身暗红团花的袍子早被阮照秋扯得松散了,露出身上因为兴奋而绷紧的肌肉,线条清秀,沟壑分明。
阮照秋同夜阑一处惯了,放得开些,被他抱着跨坐在他身上,自然而然地搂着他脖颈坐下去,两人同时发出舒服的喟叹。
姐姐也疼疼我。夜阑扶着她的后背,低下头埋在她心口亲吻。
阮照秋一手抱着他的脑袋,一手抚弄他后背,仰起脸剧烈地喘息,夜阑...
...姐姐叫夜阑做什么?他口中正含着乳珠吸吮,口齿不甚清楚,...做什么...都依你...
可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搂着他喘息不止,夜阑便说:姐姐既不肯说,那自然就是依我了?
...嗯...阮照秋对他一向是有求必应的,...依你...
若是依我...夜阑忍耐了这许久,早被情欲烧得一身骨血都要熔尽了,...依了我也只是叫姐姐快活。说罢托住了她双臀,腰胯猛地一顶,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都贯穿了似的,一下一下捣得又凶又急,毫无停歇不断抽插。
...啊...啊...阮照秋被他顶得无法自控地呻吟出声,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整个人往后软倒下去,被司珀伸出手掌托住了后背。
卿卿,当真是爱他多些,怎么闹都依得他。
冰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迫她献祭般抬起了头,与他亲吻。
他不像夜阑喜欢同她纠缠,只勾引着她的舌尖滑进自己的领地里,细味品尝。原来亲吻也可以这样叫人意乱情迷,一腔陌生而热烈的爱意轻易就将他烧成骨血连绵的灰烬。他不明白,只觉得这一生都不会明白了。
夜阑浑身滚烫,连握着她两片臀瓣揉捏的手掌都烫得吓人,司珀手指冰冷,正顺着她光滑后背的脊骨一寸寸抚弄。
她也不知道是因为后背本就是异常敏感的所在呢,还是因为此刻被夜阑不住抽插弄得她哪里都不经碰,司珀的手指不紧不慢地梳过后背,每梳一回,她就忍不住颤一下,难以言说的酥麻随着揉捏抚摸一点点蔓延开去,直至四肢百骸。
夜阑不晓得司珀在做什么,他只能感觉到阮照秋被他弄得,里头疯了一般地绞紧了他,一圈一圈地死死咬着他吸吮,温热湿滑的淫液一股股往外头涌。
泼天的快慰淹没了他,他咬着牙,想再忍一忍,可又听得阮照秋甜腻地声音一声声地喊他,...夜阑...
...姐姐...夜阑咬着牙,又被她双手不住抚摸上颈项胸口,终究再忍不住,抱紧了她,滚烫白液喷涌而出。
司珀不知何时已经穿好了衣裳,也不去看身边亲密相拥的两人,只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缓缓地抿着,缓几日,你二人就走吧。你六哥怕是寻着些端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