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衣衫完好,为了避忌新郎,换了一身暗红。她自己却衣衫尽褪,雪白双腿被他分得大开,即使看不见,也不难想象她腿间是个如何一塌糊涂的景象。她双臂又被司珀的胳膊格挡在身后,一双白乳因着姿势格外突出,正被司珀握住掌中把玩不止。
她情爱之时多闭着眼,此时乍一见这淫靡景象,只觉得身体上的快慰骤然翻了一番似的。
在他们两个的夹击之下,入骨的快慰在体内轰然炸开,无边热浪席卷而来,蔓延至全身四肢百骸,仿佛每个毛孔都彻底打开,散发着情欲的味道。她再也承受不住了,很快就绷紧了腰身,战栗着攀上高潮。
照秋,亲亲相公这样好,可想试一试外头的男人?司珀松开双手,转而掐着她的腰身,将她往刚坐起来的夜阑处一推,快扶稳了,我不像他温柔小意,可只管叫你快活。
阮照秋高潮刚过去,智还不清不楚的,被他推得正好扑进夜阑怀里,腰身骤然被他抬高了,硬挺巨物一插而入。
司珀被她套弄了这许久,早失去了耐心,掐着她的腰大开大合地猛力抽插,丝毫不惜力,卿卿,伺候得你好了,也给我一个名分?
他于性事上头一向喜欢彻底的掌控,喜欢看心爱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化成一滩水,完完全全失控。
一直以来想要与她更亲密的渴望和此时刺激情状下爆发的色欲,让他产生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他想给她绝顶刺激的欢愉,想看她在情欲的冲刷下崩溃,想让她彻底失控、彻底沉溺。
阮照秋被夜阑揽着,伏在他颈间,双唇贴着他颈间滚烫细腻的皮肤。在司珀的刺激之下愈加放肆,揽着他颈项吻个不停,扯开了他衣领往心口抚去。
夜阑被她摸得热血翻涌,半眯起狭长的双眼,给什么名分,他自己要做野男人,由得他做去,你相公疼你。
你倒看看现在是你相公疼你呢,还是外头的男人疼你?司珀展臂将她整个人捞回来牢牢贴在身上,腰胯猛顶,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两人交合之处泛滥成灾,透明粘稠的淫液顺着腿根流得到处都是。
阮照秋方才在夜阑口中才高潮一回,现在浑身都是酥的,碰一下就抖个不停。司珀偏顶得又猛又深,一下下直钉到她魂魄里去,更何况他总在耳边说这些浑话。
每一句话刚到唇边就变成无意识的呓语,...司珀...别说了...
别说什么?
别说...这些话...
...好,我不说话。那你听听,你自己身下,这是什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