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处不妙处的,阮照秋是真不晓得,她早脑中一片空白了。
她抬眼看向司珀,见他居然还容颜清正,心下莫名的不忿,伸手就拔了他白玉莲花冠正中的发簪扔在一边。发簪本就是固发之用,被她一拔,顿时小小的白玉冠就掉在地上,发出铛的一声脆响,滚在一边。
司珀本就一身清寂鬼气,此刻修长眼尾在情欲之下泛着红,长发散落半遮了面容,在月圆黑夜里更像是不知何处来的艳鬼,照秋,你...
阮照秋这才满意的笑了,凭什么就你一个人瞧着置身事外一般的齐整,既要乱,就一同乱。她说着抬手去愈发弄乱了司珀的长发,压着他的后脑吻上去。
司珀这夜早就饱受情欲折磨,此刻被她解了头发,又吻上来,心潮翻滚,再不按捺,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阮照秋眼迷蒙,一时看着身上艳鬼一般的司珀,一时又去看身边眼角眉梢尽是妖魅的夜阑,心脏急剧地跳个不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
什么妖不妖,魔不魔的,她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知道。她满心满眼只装得下这一冷一热,一红一白的两个人。
这一夜,他们两人仿佛就没有停过,她分不清是谁的唇在吻她,谁的手在抚摸她,身下似乎永远没有空过,一时是细长的手指戳刺抠挖,一时是柔软的舌头舔舐,一时是不知道谁的阳物抽插不停。
一开始她还分得清,热腾腾的是夜阑,凉丝丝的是司珀,可到了后来,别说分清楚是谁,连他们两个人说话的声音都分不清。
与平日不同?平日是什么样子,她也不记得了,她只晓得此刻自己像一条小船,在疾风骤雨的海里浮沉,一时被抛在浪尖,一时又沉入海底一般的窒息。
她感觉被谁扶住了腰站起来,那手掌凉丝丝的,该是司珀吧。可她根本站不住,腰一软就要往前扑倒,正扑进一个滚热的怀抱里。
姐姐今夜是得了趣了...夜阑半跪在她身前,让她手臂搭在肩头借力,与她亲吻不止,手掌揉捏胸前双乳,指尖挑动乳尖。
阮照秋身下就又是一紧,突然身后被个凉丝丝硬物顶入,...啊...得又是一声娇吟。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不知是顶到了何处,刺激太甚,阮照秋死死搂住了夜阑,起了薄汗的额头抵在他颈窝里。
她身后站的正是司珀,正掐着她不断往下塌的腰肢,往自己身上猛扣下来,每一次撞击,两人下身都贴得死紧。
司珀丝毫不像夜阑,时时都顾忌着阮照秋,他动得猛烈又深入,疾风骤雨一般将她整个人插得不断地抖。
阮照秋被他箍着腰身,从身后猛撞,上半身却搭在夜阑身上,全靠他的身体支撑。他二人身高腿长,阮照秋被司珀举着腰,努力踮起脚尖也够不着地,渐成悬空之势,只觉得这身体都不是自己的,全由得他两个摆弄。
司珀掐着她的腰抽插了一阵,见她又泄了不知道今夜第几次,丝丝淫液顺着交合之处流得两人大腿内侧全是一片水光,停下了动作,让夜阑扶着她,自己化出一张罗汉榻来,就这样插着她慢慢坐下了。
也不知道今夜伺候得照秋满不满意,不如照秋自己找找妙处?
什么?阮照秋后背紧贴着司珀坐在他身上,因着姿势,体内含着的阳物轮廓就分外明晰。司珀的东西与夜阑不太一样,柱顶虽然都是蘑菇似的,司珀的那一圈却稍大些,每抽插一次,都细细地刮过内里每一寸皱褶,带起酥麻的痒,直奔四肢百骸去。
她此时说是坐在他身上,其实分明就是坐在这东西上,身体重量除了脚尖,就是它。自己身子略坠一坠,那阳物就细细在里头刮过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