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阑起了身,抱起阮照秋坐在腿上,软滑的舌长驱直入缠上她的舌尖,与她搅在一处。阮照秋被他缠得头脑昏昏沉沉地,轻叹了一声,心里却总有些别扭,推了推他胸口道:别闹,端月还在呢。
怕什么,她醒不了,就是醒了也看不见咱们的。夜阑说着又去吻她颈侧肌肤,含住了耳垂轻吮,如愿以偿地感觉到阮照秋的身体在怀里渐渐软了下去。
嗯别闹我总心里别扭
罢了,夜阑叹了口气,重新搂紧了她,让她跨坐在身上,这样可好些?
阮照秋抬眼望去,周遭一切皆看不见了,只有浓重的红色浓雾如同迷障,仿佛整个天地间只余她自己和在她颈间亲密舔舐的夜阑。
看不见外头,她胆子就大了不少,笑着搂着了夜阑的脑袋,舒服得轻叹了一声,手指滑进他衣领里去抚摸他后背。
姐姐,你这就是掩耳盗铃。夜阑不知何时解了她的衣服,低头含住了乳尖来回轻挑吸吮,说话就有些模糊不清,不过是雾浓了看不见外头,你就不怕了?
阮照秋被他舔得浑身发软,轻哼了一声,笑说,你这是笑话我不成?
喜欢还来不及呢,如何会笑话姐姐。夜阑托高了阮照秋的身体,让她稳稳跨坐在身上,自己埋首在她胸前忙碌不休。
他舌头灵活湿滑,力道恰到好处,阮照秋只觉得一阵阵的酥麻,抱着他脑袋,忍不住挺起胸口往他口里送,身下也涌出一股热流来。
这姿势让两个人贴合得紧密,夜阑早就硬得不像话,阮照秋与他一番亲昵,身下也是又湿又热的阵阵麻痒,不由自主地轻扭腰肢去蹭他。
夜阑被她蹭得再忍耐不得,褪去衣物,紧扣了她的腰,直接一顶而入,在一片泥泞里大开大合地动起来,好姐姐,别吃栗子了,把我吃了吧?
阮照秋被他顶得过电一般浑身酥软,紧紧搂住了他的肩颈,低下头主动去吻他,口中止不住的呻吟,夜阑越发趁了性,动得更急,扣住她的腰猛地就往自己身上按。
如同细小电流般的快慰顺着交合之处爬满脊背,阮照秋仰起了头,光滑的脖颈与下颌行成一条笔直的线,嗯夜阑
她在情潮抚慰之下,声音甜腻娇媚,夜阑听得眼角都泛起红,腰胯耸动得越发猛烈,姐姐,再叫一声
夜阑,阮照秋在他难得的疾风骤雨里智逐渐迷茫,激烈的快慰潮水般冲刷着身体,内里不断绞紧又松开,啊夜阑。
两个人赤裸的肌肤摩擦,蒸腾出越来越火热的温度,让人格外贪恋沉溺。
再叫一声夜阑搂紧了她,被她绞得发出粗重的喘息,按住了她的后脑,用力的吮吻她,竭力忍耐濒临爆发的欲望,再叫一声姐姐…我是谁?
“…夜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