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音似有邀约之意,程穆谦不知怎么就忍不住起了身往水榭去。
水榭建在荷花池边,离他的客院不愿,推开院门就能看见。此时月上中天,水榭四围挂了纱帘,月华之下隐隐能看见有人,越靠近水榭,那琴音便越是清越温柔,一池碧波泛着月光,似随着那乐声流转,程穆谦看了几眼,竟觉得目眩起来,不知不觉掀开纱帘走了进去。
“程家哥哥也爱琴?”柳真真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似是极远,又似是极近。
程穆谦不知怎的心跳起来,呆呆答了一句:“是,不才在家也常抚琴的。”又转头去看她。她在月光之下席地坐在软垫,一双如水眼眸正盈盈望着他笑。他这一看,心里又是一动,忍不住喉头滚动,脸上烧起来。
柳真真见他这样,含羞般低下头,伸手拉了他的衣袖道:“既如此,哥哥弹一曲与我听可好?”
他便依言撩起衣摆,在那古琴前坐下,抬手抚上琴弦,突然肩头一沉,一阵香气拢住了他头脸,脸上蹭过滑腻微凉的女子肌肤。
“好哥哥,怎的不弹?”柳真真下巴搭在程穆谦颈窝里,双手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轻柔温热的呼吸喷在他耳侧。
程穆谦只觉得心跳得像要蹦出胸口似的,耳朵烧得通红,呼吸渐乱,如何还能抚琴?他手在琴上,思却全在身后的人身上。柳真真的手滑进了衣襟,抚过他胸口的皮肤,勾勒过锁骨,滑过喉结和下巴,抚上了他的唇。他不禁微微张口去吻那手指,可那手指却游走了,抚上他的眼睛。
他被那手盖住了眼睛,再看不见东西,身上感觉便无限明晰。那手伸进他衣襟里去,顺着胸膛往下走,抚过小腹往下,隔着裤子握住他身下早硬起来的阳物。柳真真摸出了尺寸,喜道:“我的好哥哥,怎么竟这样厉害…”,说着隔着布料去套他。
程穆谦自小严谨克制,如何受得了这个,被她摸得闷哼了一声,只觉得四肢百骸似有流火涌过,无处发泄,重重的喘息,每一次呼吸都是滚烫。
柳真真抚着他下身,又伸出湿滑的舌头舔舐他耳后,说道:“哥哥,可是身上热得很?我同你解了这衣服吧。”也不知她是如何弄的,不多时两人便赤了身体,在那帐内软垫上滚在一处。
程穆谦脑子昏沉沉地,身下胀得发痛,被她的手指握住了,忍不住微微耸动腰胯。
“哥哥这是想我了,”柳真真被他压在身下,妩媚一笑,抬起头与他吻在一处,抬起光滑的双腿环住了他的腰身,“既如此,哥哥便进来吧。”说罢双腿一收,自己抬起腰迎了上去。
程穆谦只觉得身下被裹住了,湿热温软,再也无法克制,挺腰猛撞起来。
柳真真搂着他肩颈舔吻,抬高了腰臀去迎他,口里娇吟不止:“嗯...好哥哥,当真厉害…”说着又捉了他的手,教他抚弄胸前软肉。
程穆谦以前从未见过女子胸乳,不禁好,边大力顶她,边在月下看那雪白的一团在自己手里变幻形状,又轻捏那殷红乳尖,捏得身下的柳真真又是一阵娇嗔,“好哥哥,别弄了,痒得厉害…快舔舔…”他便听话去舔,又觉得不过瘾,忍不住吸吮起来。他这一吸,只觉得身下柳真真裹着他的花径也如活了一般,吸吮着他的阳物,只吸得他腰后一阵酥麻,“嗯…”了一声就要泄身,偏又舍不得,只摒了呼吸,靠在她肩头喘息不止。
柳真真搂着他,心里喜得跟什么似的,抚着他后背悄悄说:“好哥哥,泄了也不妨事,真真喜欢呢。”
她话音婉转娇柔,舌头舔着他耳朵,程穆谦再忍不得,浓浓白浊尽数喷洒在她体内。
他闭了眼伏在她身上,没看见舔舐自己耳廓的舌尖,竟有分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