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自家妹妹怀疑的眼,沉大在她脸上捏了捏,“哪里该省,哪里该花,哥哥心里清楚。”
喝完汤,吹了灯,春晓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一天天的汤水补下来,补得春晓浑身火燥,躺在床上烙饼一样翻来覆去。
沉大平平地躺在那,任由春晓钻来钻去,折腾地趴在他身上,腿架在他肚子上。
沉大是个的冬暖夏凉的体质,冬天是个暖呼呼的小伙子,夏天都和他气质一样,像凉凉的玉,春晓掀了他的单衣,将脚脚放进去蹭啊蹭,又摸黑,将脑袋也伸进去蹭啊蹭。
今天天气实在有点热,沉大也闷了一声。
春晓从沉大的怀里钻出来,没了灯光的屋内一片漆黑,春晓直接伸出手,准确摸到了刚才咯到她的东西。
好家伙。
硬硬热热的一根棍子。
沉大一下子被一把握住,立即挺起了腰,陌生的感觉从下面冲上脑海,“别。”
春晓却像找到了好玩的东西,“哥哥,你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沉大当然知道,这是他用来排出尿液的器官,只是不知道,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又涨又痛。
以往也有好些天醒来,发现身下这个棍子直直竖起来,但是只要等一等,又会主动平息下去。
沉大曾以为自己莫不是生了什么怪病,便打算这些年再攒一攒钱,再去医馆看一看,却没想到,如今被妹妹握在手里,竟然会给他带来这样热烈的感觉。
“小二,你动一动,用些力气。”沉大的眼前一片迷茫,只有本能的未知的渴望,在驱使着他。
春晓手底下那根东西隔着薄薄的裤子,在她的手心顶了顶,微微的一点潮意在她手心晕开。
春晓眯了眯眼睛,趴在床上,凑到沉大面前瞧着他染上红潮的脸颊,雪肤粉唇,骨相优美,越看越诱人。
“哥哥这是怎么了?”
沉大眉头紧锁,从未有过的快感和痛苦糅杂成一团,仿佛一把烈火在骨血里烧着了,他忍不住咬紧了牙关,偏眸看到妹妹贼兮兮的笑,又不由有些恼意浮上心头。
沉大翻了个身便将春晓压在身下,嗓音有些粗,“松手。”
这种被人把持住的感觉令沉大有些不自在,将手伸下去去掰春晓的手。
春晓却更紧的握住了,不让他掰开,“沉大你太重了,快从我身上下去,我要透不过气了!”
少年虽然才十五岁,但是勤劳又肯干,一身结结实实的肌肉,个头高力气大,密度也大,重得要命。
沉大被春晓扭得更加难捱,胸膛贴住春晓的地方,在摩擦中忽然察觉到有什么硬硬的两粒,似软似硬,慢慢隔着他。
这个位置,沉大一下子就想到那是什么了。
从前家里穷,春晓也不讲究,穷有穷的活法,现在家里条件好了一点,那些好逸恶劳骄奢淫逸的性子都在冒头,从前睡觉鞋子一甩就能滚上床,现在都要穿上软软的干净的睡衣,夏天穿的自然是睡裙。
春晓的手艺也不会什么,肚兜根本不在考虑范围内,她画了图纸正打算过几天让哥哥给她做一套内衣内裤,是以现下睡裙里面都是空空荡荡的。
沉大也顾不得身下的困境了,连忙摆脱了春晓,下床点了灯,然后皱着眉回到床上,不顾春晓的挣扎,将她的睡裙从下往上,一整个撸了起来,直接盖住了她的小脑袋。
春晓被沉大这生猛的动作惊呆了,这小子不会突然开窍,要强暴了她吧?
春晓拱啊拱要把自己的脑袋从睡裙里面拽出来,胸前却忽然一凉。
沉大的手指抚摸上那两粒直直挺起的红点,仔细地打量着:“你的这里,这些日子隆得好快,是不是长得太快,撑到了这点东西。”沉大小心地捏了捏春晓的小笼包,又戳了戳乳头。
春晓猛地烧红了脸,总算将睡裙拔下来:“我总不能一直是小丫头。”
春晓伸手害羞地想要挡住乳头,却被沉大拦住了,沉大直接宽衣下来,赤裸裸地将自己的肉体袒露在春晓面前。
沉大握住春晓的手,指着自己的红点,“你的这里,长得太大了。”
春晓简直要爆炸了,她该怎么解释这是女性正常的生理构造,女性乳头就是会比男性要大!毕竟以她的生活环境,她应该也和沉大一样懵懂。
春晓还在头脑风暴,沉大却已经下了结论:“难道发育得太快,内里脓肿了?”
说着沉大拧住眉,低头含住了那里,试着吮吸了起来。
春晓一开始还有挣扎的力气,这下子被刺激得,直接软到了脚,呜呜地挠着沉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