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嘿……”
夏青鱼抬头看了前车窗玻璃,转头看了看宋超,诡异的笑声不绝于耳,“嘿嘿嘿嘿……”
或许。
白衣衣只是出于仰慕的朦胧感。
亦或者。
白衣衣只是喜欢这份同人交流的新鲜感与放松感。
但夏青鱼毫不在意,她值得,她值得被喜欢,她值得一份奋不顾身的冲动。
以后得事情谁说的准,但此刻,夏青鱼觉得,自己恋爱了。
“嘿,嘿,嘿……”
“停,停,停。”
“啊?”
“下车了,到地方了。”宋超厌恶的挥挥手,试图让夏青鱼立刻离开自己的视线,“剩下的任务你自己打车去,困死我了,我回去睡觉了。”
敷衍,绝对的敷衍,夏青鱼对着绝尘而去的汽车竖起了中指,说坏肚子都比犯困这个借口强。
夏青鱼脑子里只有两个目标。
一,是存够足够的钱。
二,是快速的修行,想办法上去一次。
但现在,快速跳动的心脏和不真切感令他的大脑亢奋而紧张。
“呕吼吼吼……”夏青鱼拔出诛仙剑,挥舞着,嗓子拖着怪异的腔调向古庙里跑去,“宵小鼠辈,速速现身,今天我心情好,可以给你们一个痛快!”
白衣衣长舒了一口气,她真切觉得此时心脏不受控制加速跳动的频率明显增加。
她此刻却好不反感此时的不受掌控的感觉,脸孔羞红,不胜娇羞。
此刻按照话本故事中的进展,应该是情意绵绵,互相说一些令人脸红的情话,但她却无从说起,夏青鱼那边也耿直的断了音讯。
识之中的语句停滞在了两句承诺之上。
“我想去见你,哪怕天柱折了,我也一定要见你一面!”
“我等你,无论什么时候。”
白嫩的手掌轻轻拍打发热的脸庞,娇嫩的触感陷在掌心之中。
先生,好蠢……
不行,不行,白衣衣的手掌逐渐用力,不能再想下去了,修行,修行。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去先生的世界,去看一看先生。
哪怕天柱折了。
……
在她认真修行的时间中,富安城的流言没有停歇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
苏玫棒打鸳鸯,嫌贫爱富,白衣衣困在公主府以泪洗面,甚至衍生出了两人苦命鸳鸯,亡命天涯的异版本。
苏玫叫来了方儒生,通知了白衣衣。
尽管只是流言,但她不想再继续放任下去,之前可能只是无意的流传,那么现在,大概率的可能便是有心人推波助澜。
白衣衣将誊写在纸张上的流言一份份的读过,脸上却依旧带着笑意,“姨娘,莫要生气,这些故事写的还不错嘛。”
苏玫疑惑的看向白衣衣,近几日,她好像一直在笑,很开心的笑,好像没有什么能够影响到她一般,而这种笑容,自己曾经在小玖的身上看见过,“衣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