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笑笑,声音逐渐变轻,缥缈而沧桑,“她昨晚似乎和什么人在识交流,大概觉得瞒过我很令人惊,她的心思好猜的很。你换个途径监视吧。”
“烂人。”
苏玫反手将酒水泼向白帝所在的角落,点点水珠溅起,此地早无了白帝的身影。
既然心软,那便不去就好了,拖给下一任,下下任,哪里来的什么责任,那是第一任白帝强加给自己的,和你有什么关系。
苏玫闷闷的灌了一大口酒,什么白帝,优柔寡断的家伙罢了。
次日。
白衣衣醒的很早,怔怔的看向正对自己的玉屏风,玉色流转,精致异常。
昨日思绪混乱,睡了一觉,思绪清楚多了。无论是先生,还是姨娘,他们似乎都在说着同一件事,弱者没有选择的权利。
何为弱者,何为强者,区分的不过是拳头强弱的区别。
不过白衣衣觉得,姨娘好像对自己父亲的埋怨与不满更多一些,不然听到张作司称赞白帝便不住的冷嘲热讽。
他有什么能耐?拳头大罢了。
想清楚后,白衣衣清爽的吸了一口气,活动着背部,穿上衣衫向偏殿跑去,青色的流纱裙盖住半截小腿,裙摆之上流丝延绵,金边勾勒淡薄的花纹,裸露的肩膀透出几分纤弱,脖颈修长白净,搭以整洁精致的面容,素雅如出水青莲。
苏玫背靠躺椅,斜倚在殿前,椅旁几壶喝干的酒壶随意的丢在地上。
面目酡红,娇媚异常。
白衣衣风风火火的赶到苏玫身边,俏生生的战力,鼓足气力,“姨娘,我决定了,我要修行!”
“修行?你不一直在修行?”
“不一样!”
“为何?”苏玫扬手扯住搂住衣衣的腰部,带力将衣衣搂在身边,头颅半靠在白衣衣肩膀,“所谓何事?说给姨娘听听?”
“……”
白衣衣眼色一滞,言语间似乎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担心自己似先生故事的人物一般无依无靠,担心姨娘远去,父亲不再?
顶着苏玫玩味的眼,半晌。才支支吾吾的应付道:“就是想修行,像父亲一样。”
“别学你的父亲。”苏玫宠溺的将手搭在衣衣肩头,撩过衣衣的头发,“像姨娘一样,活的岂不快活潇洒?”
“修行罢了,姨娘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