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深入骨髓的折磨直到林影寒从楼梯口出现时才得以缓解。
他眼睛紧跟着她的身影,迅速发动车辆跟上去,距离不近不远,握着方向盘的手还有些微颤,不敢去想她在楼上发生了什么事,可好像只要看到她,他也就像吃了救命药一样…即使那只是短暂续命。
直到林影寒的出租车停在了别墅区的门口,他也迅速把车停进了地下车库,跟着林影寒的脚步回了家。
林影寒被他拽着衣服领子扯到楼上,她用手死死扣着林牧声的手,想让他放开自己,林牧声根本没有看她,直接拖她进了自己房间,两人都不愿意主动开口,只在沉默中进攻与抵抗,林牧声一把就把林影寒搡到了床上,他力道太大,差点让她摔到床下,砸的林影寒一阵头晕,骨头都碰的床梁闷响。
林影寒明显被摔疼了,眼花花的坐起来,还是不肯开口辩解一句,人刚立起来,就被冲过来的林牧声压倒在床上。
林影寒第一次见到这种状态下的林牧声,宛如毒瘾发作的瘾君子,又好像春天里犯病的失心疯,根本不受人控制的撕扯她的衣服,林影寒从头到尾咬着牙不去求他,只是和他拉拽衣角,不想让他得逞。
可她只觉得头皮突然一紧,林牧声直接揪住她过肩的长发,让她一瞬间痛的红了眼眶。
“怎么了?有了他就不要我了?”他扯着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抵在自己面前。互相可以感受到彼此的鼻息。
“你为什么不解释?是被我全部说中了吗?”他想要她说话,求他也好,叫他哥哥也好,撒谎骗他也好,无论她说什么,他一定不会发疯,可她就是不出声,无论他做什么,她就那么死死的看着他,眼里充满了恨意,好像是在告诉他,只要有机会,她就会飞走,哪怕对面是炼狱,她也要飞过去。
林影寒被他抓着头发,痛的根本没机会出声,她反过手去触碰他的手,想要缓冲头皮的痛感。
林牧声却示威一般把她头发扯的更紧,空出的另一只手摩挲到背后解开了她胸罩的扣子。
“你在我面前做贞洁烈女,在他面前是什么样子?你答应我不抛弃我,却偷偷趁着上课的时间跑去幽会?我抓到了是第一次,没抓到是不是就永远没有?!”
林牧声像个经病一样胡乱猜测,揉弄林影寒的手力气重了很多,她实在受不了了,开始哭出来,“我没有和他发生什么!你别这样!好痛啊!”
她终于开口了,可林牧声似乎更加不买账了,他什么都看见了,她还要抵赖?大方承认不好吗?骗了他第一次,就还会骗他第二次,他才不会信!他用手指掐住被他揉的硬挺的乳头问,“很痛吗?有破处那天痛吗?你跟我讲一讲破处那天你是什么感觉?好不好?”
林影寒哪里受的了这样大力的玩弄,扭动身体想要摔开他的手,“你放开我,我真的没有,你弄的我好痛…”
林牧声本来就在气头上,可她哭的伤心,他松开抓着她头发的手,林影寒赶紧打着哆嗦往往床边缩,脚腕却被林牧声一把抓住,用力一扯她就整个人躺平滑倒在床上,林牧声直接跨坐到她身上,从床头拿出一把尼龙束扎带,把她手锁在了床头。
林影寒竭力反抗,可脚已经被林牧声抬了起来,两条长腿架在他左侧胳膊上,裙子顺着大腿的倾斜直接滑到腿根,林牧声根本不在意这些,直接解开自己的裤子,还来不及彻底脱完,就掏出他早已挺翘的阴茎对着林影寒下体冲了过去。
他要的粗暴,并没有脱她的裙衫内裤,小小的蕾丝裤被他胡乱扯到雪白的屁股瓣上,用最怪异的体位寻找到幽谷洞口,几次试探后就一头扎了进去。
没有任何爱液的润滑,就这么生生闯进一根如小臂粗的肉棍,痛的林影寒眼冒金星,一声尖叫后半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