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苓笑了笑,“我从前同我父亲学过一点医术,有些了解。”
“原来如此……不过擅自停药也不好,等薄荷有空了,我托她去问问大夫,多谢夫人。”
“不谢。”萧苓抿嘴笑。
晚上吃完饭已经很晚,萧月自从被薄荷打断之后,就没再提过什么,只是一边吃一边为旁边的萧苓布菜。
倒是萧苓同阿俏聊了许多,齐乐偶尔能插上几句。
不过她不敢提阿俏的身世,只是问她喜欢什么,平时做些什么。
说到这些,阿俏就精多了,一个劲儿跟她讲种田五十八式,哪种瓜果什么时候种好,哪种蔬菜什么时候摘最嫩。
萧苓听得津津有味,阿俏又同她讲了自己在席艳楼的种下去的西红柿,说要改天带过来给她,萧苓连连说好,后又听她说起自己种下的那颗桃树,极为震惊,阿俏却只是红红脸说,刚种下,也不知能不能成活。
两人依依不舍的,还是齐乐硬拉了阿俏才分开。
洗漱好回到房中的萧苓拿起没绣完的绷子,就着忽明忽暗的烛光绣起来。
萧月沐浴完毕,也缓缓走进来,见她还在绣花,不经心疼。
“年纪大了,总捯饬这些玩意儿,会弄坏眼睛的。”
萧月穿过一针点点头,“我自己的身体,我有数吗,只是……”她停下手一顿,“那是个好孩子,我一瞧见她就喜欢,你别害她。”
萧月走在她身边,为她倒了一杯茶,“我在你心里倒成个恶人了,我知道你喜欢她,放心吧。”
萧苓无奈摇摇头,他想做的事,自己向来干涉不了。
她站起身,拿过一旁的灰色袄子,“你试试,新做好的。”
萧月闻言,面上出现些许高兴,“这么多年,只有你做的最合我意。”
萧月笑了笑,看着眼前这个平时一副冷面的老男人,此时穿着新衣对着镜子左右看的景区,她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一块又柔软了些。
她爱他。
emmmm……我更新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