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衡舟哑了嗓子:“怎么不看我?”
乐诗下意识想咬唇,中途忍住了,抬眼去看隔了两步远,坐在床边的男人。
他上身只穿了件衬衣,领带解了,领口开了三颗扣,皱巴巴的,露出了大片胸膛。
他似乎很热,总是在吞咽口水,眼睛里的火,快要烧死她。
应该是终于等不及了,长手一伸,就把她抱在了怀里。
他附在她耳边,轻轻嗅着发间的香气,声音越来越哑:“今天,你逃不了了。”
吻落在耳骨,像一点火星,落在了木块上,火烧起来,火势蔓延,一发不可收拾。
杜衡舟手下有力,按着乐诗动弹不得,唇间有力,泄了乐诗垂死挣扎的劲,他顺着下颌骨一路往上走,将吻稳稳地印在她的眉心,右手已经撩起了婚纱的大裙摆。
撩到她的腰间,杜衡舟退开了些许,他看进乐诗的眼,带着摧毁一切的暴虐,用力,撕开了婚纱。
撕拉的声音,布料绷裂的声音,像一个信号,警示着,挞伐的来临。
杜衡舟红着眼,咬住了乐诗的唇,裹挟着肆虐的情欲,滋滋作响,在深夜里,低吟着黑暗。
他亲到脖子时,已经将乐诗脱了个干净,将她放好,在红色的被面上,乐诗像个初入人世的精灵。
丝绸的面料,在这样的天气有些凉,乐诗忍不住咬了咬唇,下一瞬,杜衡舟整个人都压了上来。
手指在乐诗饱满的下唇摩擦着,杜衡舟已经在爆发的边缘。
他狠狠地啃噬着乐诗的锁骨,将胸乳吞吐,手指插入了一根。
乐诗的惊呼,像序曲。
加到三根手指时,乐诗哭着,结束了。
杜衡舟将手指含进嘴里,细细舔着,眼直勾勾地看着她,品着她的味道。
乐诗像只小猫一样,低低地呻吟,腰扭着要去抱他。
杜衡舟在勾她。
她确定,却不得不上钩。
然而她低估了自己。
杜衡舟自己先忍不住了。
乐诗满面酡红,像醉了酒,身体泛着粉,腰上,乳上,都有深深的指印,在明亮的灯光下,敲打着杜衡舟的经,暴虐的基因在苏醒。
他趴在她身上,舔舐着她柔嫩的肌肤,最终还是如珍如宝。</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