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儿何必害羞……”青华虽然嘴上逞能,面上却也露出羞涩来。
“夫君……我……”越鸟越想越臊——他二人初夜,她却不顾羞臊,只顾贪恩,竟以口侍奉,岂不叫青华见得她孟浪?
“越儿……我一心爱你,你可知道吗?”青华身热情动,将越鸟搂在胸前尽述衷肠。
“我……自然知道……”越鸟红着脸答道。
青华甚是殷勤,非但亲手为越鸟穿衣,更是做好了早膳只等越鸟来用。
“我听说民间新婚,都要供奉红鸡蛋,可我实在是弄不来……”青华口中龃龉道。
“夫君有心,更甚礼节章程。”越鸟见了眼前的粥菜,心中生出甜蜜来,哪里还会计较这新婚之礼?
此后,二仙无论人前人后,皆夫妻相称。越鸟那一草屋,便叫青华做了佛龛——青华食髓知味,哪里能让越鸟再别屋而居?于是二人到了日间,便照样与凡人施药布医,可到了夜里,青华就痴痴相缠,非要与越鸟夜夜相欢才肯罢休。
此一节,二仙各有计较——青华明白内情,知道他二人命中注定有一子,所以每每相交,非要将越鸟入得泄了身才肯灌精,不图其他,只盼越鸟能够身怀有孕。
而越鸟却另有心思——她屡屡纵容,其实和青华是同样的心思。若是她能与青华有个一子半女,到那那焚风劫之时,青华即便不顾己身,也要为儿女考虑,如此便省的他以身相护了。
这夫妻二人各有所思,到了那男欢女爱之时,除了贪片刻之欢,更是为前程所计。只可惜他二人,一个想南,一个想北,总是南辕北辙,不能同心。
所谓情劫,不过如此,他二人心中只有彼此,没有自身,虽是见得情根深种,却难免露出悲凉来。
“越儿……等我们回了九重天,我便向王母求亲……你别怕,她一定肯的……”
青华与越鸟成了个龙翻之势——女正偃卧向上,男伏其上,股隐于床,女举其阴,以受玉茎。刺其谷实,又攻其上,疏缓动摇,八浅二深,死往生返,势壮且强,女则得悦,其乐如娼。
二仙男欲女乐,情意合同,俱有悦心,故女质振感,男茎盛男热。精液流溢,玉茎施纵,乍缓乍急,玉户开翕,吸精引气,灌溉朱室。
越鸟气喘连连,口中呜咽不止,便道:
“夫君既有此心,越儿死而无憾。”
九重天上,瑶池树边,无风起浪,其势扑人。
“东华……你看他们……”王母面生娇羞,只因她在那水波中看到了青华和越鸟的情缘所至。
东王公面沉如水,这青华大帝什么心思,他实在不知。
“无妨,你且看他。”东王公叮嘱道。
二月二,龙抬头,大仓满,小仓流。这天生的仙缘,自然威力甚大,只是青华的心思,东王公猜不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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