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六,她的生日。
唐晚辞从大学时,过生日就是只买一个蛋糕庆祝,然后她会写上一篇日记,作为对过去的回忆和未来的想象。
今年她和母亲通电话,墨泠在旁边听到断断续续的对话。
“……妈妈你今年怎么突然开窍了。”
“嗯,我知道的。你也早点休息。”
“你很开心?”墨泠问。
“她终于不再试图给我塞相亲对象了。”唐晚辞给自己的蛋糕插着蜡烛,“其实,我们家的人都拗不过我,现在也想开了吧。”
电灯关掉,唐晚辞说:“唱生日歌啊。”
“以前都是我一群朋友给我唱的,没让你唱声部就不错了。”
墨泠:……
不是每个声音好听的人,唱歌都好听的。唐晚辞悲痛欲绝地想着。
她双手合十,翘着嘴角安静地许愿。仅仅只是闭上眼睛,墨泠感觉她有些不一样了,明明她就在眼前,却感觉她无法伸手触碰住。
准备切一块没有奶油,满满是水果的蛋糕给自己,唐晚辞看见墨泠把奶油抹在自己身上。
他说,礼物,要吗?
男人和女人真的很不相同。他的身体硬邦邦的,即使用了力气掐,也不能撼动他几分。她舔去乳头上的奶油,一路啃啊啃,到了大肉棒。
……她的生日,反而要来伺候他,唐晚辞很不开心。
但还是像吃冰淇淋一样,用小嘴包住了龟头,两只手握住棒身,艰难地舔起来。她的口腔又湿又热,和下面的小嘴不同,墨泠只想把肉棒顶在她喉咙里的最深处,按着她的头自己又往里挺挺。
她吐了出来:“不舒服。”
墨泠就这样被她晾在床上,看着她换了一身……护士服出来。
与一般的护士服不同,露脐的紧身上衣将她的胸部衬得更加丰满,只系了一颗扣子,仿佛下一秒奶子就要露出来似的。裙子刚好遮住屁股下缘,行走间一摇一摆。
“小朋友,要姐姐给你打针吗?”
她勾起他下巴。
墨泠反常地冷冷一笑:“操死你。”
背后操的姿势更好用力,他抓住两团奶子,身下一刻不停地干着,捣弄软肉,戳着花心想要操进子宫口。囊袋拍打着臀瓣一会儿就起了红痕,奶子在手里被揉搓成不同形状。青筋将嫩肉带出来,显得格外可怜,由于长时间操干花穴口已经合不上,但在他退出时还在挽留。
“不要了……”唐晚辞想向前逃脱些许,被他移动着上前再次深深地干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