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鸟也是她和灵雀的联系渠道。
鸟喙轻啄,把信息传递给了时兰。
不一会儿,一个老妪进入了宁晋的帐篷中,给时兰喂饭。
时兰没有拒绝,一口一口的吞咽起粥来。
猛地,时兰将口中的粥全部吐了出来,嘴角溢出鲜血,滴落在地上。
“啊……”老妪尖叫一声,然后碗落在地上摔碎。
“救命!死人了!她死了!”她尖叫着出来喊道。
凌云正领着卫兵巡逻,便立刻冲到帐中,将昏死过去的时兰解开绳索,然后抱起她。
“快去请宁军医……”
他一边说着,一边抱着时兰朝着宁鹤亭的帐中去。
宁晋这边也听到了骚乱,他出来迅速得知了情况。
宁鹤亭正调制着草药,凌云便将昏迷的时兰抱到了他的床上。
医者父母心。宁鹤亭当即把脉:“所幸来得及时,还算有救……”
宁晋也到了宁鹤亭的帐中。
“苦肉计……”宁晋不屑的哼了一声,“鹤亭,她多久能醒?”
宁鹤亭擦了擦额头的汗:“大哥,她中毒虽说不致丢掉性命,恐怕还要两日才能康复……”
宁晋这边离开了。
宁鹤亭正给时兰喂药,只闻到一股异的香味。他自小嗅觉就异于常人闻到别人闻不到的东西。
时兰的袖口上,有一些异的香味。
这个味道很熟悉,他似乎在别人的身上闻到过。一时间,却想不出来是谁的。
过了一夜,时兰才悠悠转醒。
她不知道灵雀让她接近宁鹤亭是何用意?难道是为了让她暂避风头。
不对,灵雀不是这边莽撞的人,断不会冒着危险做这件小事。
“你醒了……”她之前见过宁鹤亭一面,现在是第二面了。
“嗯。”时兰点了点头,“多谢你救了我。”
“救死扶伤,本是医者职责。不必言谢。”宁鹤亭道。
时兰正想要起身走动,却被宁鹤亭阻止,“你伤还未好,还需要多休息。”
时兰在此带了几个时辰都没能从宁鹤亭嘴里打探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宁鹤亭被叫去给傅云疏和宁晋换药,时兰这才有了机会。
她直接打开了宁鹤亭的柜子,托起病体翻找起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时兰看到了这张白色的丝帕,上面绣了一朵梅花。
这方丝帕材质上乘,还有丝香气,定然是女人的东西。
更重要的是,这个东西放的位置很隐秘。
担心宁鹤亭回来,时兰又回到床上休息了。
宁鹤亭回来了,带了带血的绷带,在一旁整理。
“宁军医,我来了月事。”时兰虚弱道,“你这里还有没有月事带……”
宁鹤亭的脸色有些晦涩难明,“以前是有的。”他缓缓开口,“我还要找一找……”
时兰看他的反应,确定了心中的猜测,以前这个军中绝对有女人。
看来和宁鹤亭的关系匪浅,就是她要找的细作。
宁鹤亭将月事带递给时兰,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对着她道:“
你袖口上,有一股异香……”
时兰的脸色掩饰的很好,“我用的香粉……”
凌云此刻从帐外进来,他对着时兰道,“元帅醒了,要见你……”
时兰的脸色微微转好,好在她中毒不深。凌云扶着她便到了大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