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没有出事,越音放下心。对荀逸传音:“请告诉我擂台上的战况。”
说完用舌头擦拭掉龟头小口涌出的清液,又突发想的将舌尖卷起来往出水的铃口里探去。
“又是一个剑修上台…居然被那音修小鬼用同一招困住了?啊,剑修居然用阵步破了他的音攻,有意思。”
整个龟头已经沦陷,被她舔成湿漉漉的沾满津液的粉红蘑菇。又从龟头下面勾槽,沿着筋络舔舐整个柱身。
荀逸的解说仍然继续,只是显然声音不太平稳,连对选手的称呼都变的随便:
“音修适合远攻…即使这样…剑修还是没能把音修打下去。”
她张启嘴唇,模仿自己性器官的方式将整只柱体吞入,巨大的,就算已经占据她整个口腔,也只能包住半根,唾液顺势滴下。
衣袍外面又传来齐刷刷的喧闹声,想来是又有让人惊叹的招数出现在擂台上。
她甚至能听到其他峰主对这些招式的评判。
她心里升起怪的情绪。她在干什么?外面是自己一手操办的交流会,供学子交流切磋,甚至其他师叔,掌门,都在场,而自己在衣兜里格外认真多次吞吐肉棒。
特别是发现对于这样的场景,她居然无法自控的生起欲望,这个认知让她想哭出来。
她有些受不了,正想密音跟荀逸说,换个地方,我认输了。
就听他传音过来,声音里是少有无奈:“换个地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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