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林君竹的喉口溢出一声低吟,他搂着温怡卿的腰肢俯身讨要亲吻却被扭头躲开,灼热的吻落在脸侧,他也不气恼,细致地舔弄起温怡卿敏感的脖颈和耳垂。
温怡卿被亲得心尖发颤,浑身散着热意,像是泡在温泉水里一般舒服,她张开小嘴细细地匀着气儿,扯住林君竹的衣袍缓缓朝榻边走去,反身压住他劲瘦的身子向下倒。
林君竹察觉到温怡卿的意图隐隐带着期待任她如何摆布,还不忘双手扶住她的腰身才缓缓躺下。
男人清俊的面庞微微发红,紧绷的身体蓄势待发蠢蠢欲动,看上去有些许迫不及待。
“说好了不许动,”温怡卿跨坐在林君竹精壮的小腹上,垂下头直直地看着他低声警告,“你若不听,往后便不许入我永康宫。”
细软的发丝垂扫过脖颈带来一阵酥痒,林君竹喉口轻滚连连点头。
城郊车马飞驰卷黄沙漫天,行人匆匆不曾有人注意燕国使者一行正虎视眈眈地看着皇城。
“可探清楚了?”萧慎脸色苍白端坐于桌前,见门外来人连忙起身。
幕僚跪在地上,似乎不顾身上锦袍沾染了沙石黄土:“回公子,与丽云公主信中所言丝毫无差,大周太后自赏菊宴后便缠绵于病榻,不过多久大周皇帝准许其母族人入宫探视可不过半个时辰便匆匆出宫,即便是今日祭祖大典也是称病不曾露面。”
“看来我们这把刀倒是递得及时,帮大周陛下解决了后宫的后顾之忧才让他放心大胆地给骆烟使绊子,他还得多谢本公子才是。丽云呢,她如何了?”萧慎冷笑了一声,身子放松地向后靠去。
幕僚的身子伏得更低:“小的并未探得公主的消息,城中百姓对此事叁缄其口,好似对公主颇有不敬。”
萧慎点了点头看上去并不意外,他一手按揉着额角闭目养起来:“意料之中。”
“原来,我这个弟弟也有疾如风火的时候,”萧慎一手抚上侧腹的伤处,双唇紧抿成一线,“正挑在了我们连夜入城之时,难不成他的势力真强到了这个地步?”
“公子,恕小人直言,”幕僚小心抬眼观察着萧慎,见他脸色微变才敢继续开口,“若二公子当真手眼通天便不必火急火燎地亲自出城了,他身上的伤势可比公子重了太多,一瞧便是狗急跳墙。只不过是早早在城郊埋下了眼线,我们不曾察觉罢了。”
萧慎沉吟片刻:“这也说得通,如此我们更该立即启程才是。”
他像是想起什么忽然抬起头问道:“燕国的密信为何还未送至?”
“许是……”幕僚额角出了一层薄汗,“许是乌孙溁副官处还不曾完全剿灭周军,骆烟打仗行事诡秘棘手些也是有的,不过公子放心,我们的人今晨已经进入伏虎林中,前后夹击必定能让周军全军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