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烟这般想着咬紧了牙关双腿更是夹紧马腹往敌军逃窜的方向奔去,身后微弱的破风声袭来,他敏锐地扭身挥起长剑,冰冷的兵器相互碰撞发出铮得一声,尖利泛着冷光的飞镖以更加迅猛的速度远路返回,正中一士兵的胸膛。
“有暗器,将军当心。”尚不知情况的士兵慌了起来,他们警惕地看向四周茂密的树丛。
马匹受惊嘶声长啸前蹄悬空蹬起像是要将骆烟甩于马下,他死死地拽住缰绳才得以让胯下的马平定下来。
萧沉话语刚落,木祁急切的声音就在殿中回响起来:“公子,急报。”
“可是骆将军处传来消息了?”温怡卿擦去眼泪急切地问道。
“回娘娘刚得的消息,缠斗了一夜终于打退了几支队伍,敌方粗略算来近三千人埋伏在伏虎林中我军死伤四百余人,情况不妙。另外今晨骆将军率了一百人的轻骑兵正往林深处挺进。”
萧沉拧起眉心:“他竟这般不要命,何苦要以身犯险。”
深深的恐惧和不安占据了温怡卿的大脑,她急喘着气却始终不让自己再落一滴眼泪,此时的泪水和焦急对于身受囹圄的骆烟都是最无用的。
“公子我们人手不足,骆将军怕是凶多”
“闭嘴!”温怡卿厉声斥道,她眼眶通红嘴里念念有词,“总有办法的总有办法的。”
“娘娘别急,”萧沉心疼地将温怡卿揽入怀里,他轻抚着少女单薄的后背才发觉她身上已经汗湿了,“去换件衣衫吧,这个时节湿了衣衫最容易得风寒,骆烟那边我会尽力想办法。”
“木祁通知在腹里的弟兄们,提前用火药破开水坝,能拖一时是一时。”
“公子不可此时引爆水坝,只有等下元日祭祀水官之时驻守水坝的燕兵才会撤离。”
“顾不了那么多了”
“这处为何有驻军?”温怡卿的气力已然用尽指尖颤巍巍地指向地图上离伏虎林不远的嘉林。
“那是”木祁探身看去,“摄政王殿下还是公子时分封之地,此处常年有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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