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乎乎的水液一股脑地浇在顶端,甬道痉挛着死死绞住粗大的根部,萧沉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直接被绞得射了出来,滚烫浓厚的精液一股股冲刷过内壁,瑟缩的穴肉被烫得颤巍巍地蠕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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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裴衫的消息了。”周晏然垂眸静静看着手上执的白子,伸手落在棋盘上。
林君竹惊诧地抬眼望着他,随即又像泄了气般低垂下头:“我不敢去见他。”
“那便缓缓,被藏了这些年总归是逃不掉的,”周晏然伸臂取过茶盏,“说说陛下吧。”
“自从禁了丽妃的足,陛下便有思倦怠心气郁结之象,加上这几日寒风忽起才导致病邪入体,并无大碍。”林君竹心不在焉地落下了黑子。
“他挖空心思求娶突厥女,居然还是对一颗棋子动了心,”周晏然抿着嘴瞧不出喜怒,他轻摇了摇头将茶盏递送到嘴边。
被茶水浸润的唇微微张开吐出两个字:“出息。”
“我还不曾问过殿下,骆烟押解粮草前往荆湖的事”林君竹疑惑地望着他。
“陛下动手了,”周晏然悠悠地说,“敢拿骆烟开刀这戏可有的瞧了,我可管不着,那么多老臣不选偏挑了个温族这样的硬骨头。既然陛下要肃清朝堂,那我就做个顺水人情也好叫他记着我这个皇兄的好,别日日紧盯着我摄政王府,再叫他盯瞎了眼。”
林君竹被他阴沉下来的脸色逗得笑出声来:“不怕陛下剪去你的羽翼,大权在握便要你命丧京都?”
周晏然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外露,立刻收回目光落下一白子:“想动我,也先去问问城外校场的五十万精兵。”
林君竹忍着笑意低头定睛一瞧,黑子已被杀得片甲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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