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是他,不见。”温怡卿烦闷地将自己埋回被子里,“告诉他哀家睡下了。”
“娘娘。”温怡卿话音刚落,骆烟低沉的嗓音就响了起来,她钻出被子一看,那人正上身赤裸着稳稳当当地跪在床前,还有一地散落的衣物。
温怡卿大惊失色连忙拉住采薇挡在身前:“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娘娘!”采薇闪避着眼不去看男人健硕的身躯。
骆烟并不答话只是低垂着头从身后抽出一根粗长的荆条,双手举过头顶:“请小姐责罚。”
借着采薇的遮挡,温怡卿手忙脚乱地系着寝衣的衣带还不忘气恼地回嘴:“你如今有功勋在身,哀家如何罚得了你。”
采薇见势连忙行一礼:“娘娘记得及时喝药,奴婢告退。”
“臣下实不该藏有私心,只是这些年小姐始终不肯原谅我,臣下一时气急才……”骆烟内疚地伏在地毯上,手上的荆条落至一旁。
会想起昨日的屈辱,温怡卿气得红了眼眶急急地下床捡起那根荆条扬起手来,骆烟恭敬地将头伏得更低等待即将来临的刺痛。
温怡卿的目光聚集在健壮的后背上,那一道道深褐色的伤疤被隐秘在蜜色的肤色里,其中长长一道像是大刀劈过狰狞地从肩头一直延伸到腰间,她瞪大了眼睛捂住嘴手上的荆条啪嗒一下掉在了地上。
温怡卿叹了口气始终是下不去手:“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骆烟大惊失色,直身望向坐在床沿的温怡卿恳求道:“娘娘,臣下已经求了陛下的恩典,如今还是娘娘的侍卫,求娘娘不要赶臣下离开。”
“你在说什么?你立了头等的军功,怎能屈居一小小宫廷侍卫?”温怡卿转过脸诧异地盯着骆烟,试图在他的脸上找到一点撒谎的痕迹。
她皱起了眉头,原主恐怕与皇帝也并不亲厚,不然总不会两日了都没有人来问候一声,这样我如何能让骆烟重新拿到应有的封赏……
骆烟一瞧便知温怡卿在想些什么,他的笑里透露着些许欣喜和傻气:“娘娘不必为臣下谋划求取什么,相爷对臣下有再造之恩,从前在相府保护小姐的叁年是臣下这辈子最安心的日子,臣下为娘娘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温怡卿为难了许久才说道:“你快起来把衣裳穿好,要留在哀家身边也无不可,只是,以后切不可再……那样了。”她想着想起来脸颊还是一片滚烫,虽是常年淫浸在肉文小黄片里,可说到底也是实操经验为零母胎solo的大龄女青年。
“是,谢娘娘。”骆烟大喜过望连连点头。
林君竹忍得额角都冒了汗,大步行走间甚至能感受到胯间那越来越硬越来越炙热的事物,女子妖娆的身躯雪白的肌肤吟吟的笑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他气恼地将轿帘一甩,稳当地坐上软垫,一只手摸上自己的脉搏。
有力却极快紊乱,他静不下心来切脉,鼻尖似还残余着那股馨香,触碰过柔软肌肤的指腹开始隐约发烫,林君竹不耐地放开手腕咬牙切齿地拿出那鬼迷心窍下窃走的轻薄寝衣。
身下的滚烫的巨物急切地弹跳出来打在寝衣上,湖蓝色的寝衣瞬间被小孔处溢出的粘液沾湿晕开了一片,他红着眼急切地用寝衣包裹着狰狞的性器上下撸动,动作间温怡卿身上的清香弥漫了整个车轿。丝绸绵软刺激着他不断幻想着那软绵绵的乳肉,小衣下的风光和寝裤下的“世外桃源”。
该死的女人,竟然对我下迷香……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温怡卿魅惑又狡黠的笑容,瞬时他加快了速度顾不上弄得一塌糊涂的寝衣,紧绷起后背轻喘着将炽热的精液全部射在寝衣之上,他舒爽得头皮发麻不自觉地轻哼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