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也同样震惊无比,一股凉意浮上眉梢。
“大胆!”苏玉眼睛淬了毒,凝眉怒视着他,“你再说一遍?”
宫人伏在地上瑟瑟发抖,冷汗直流:“回……回娘娘的话,李仙子改居帝宫偏殿,这是陛下的旨意,娘娘息怒,娘娘饶命!”
苏玉正想把他立刻炮烙处死以泄心头之恨,但是想到李非霓的态度好不容易有回春的趋势,不愿再让两人的关系坠入冰点,只得按耐住胸中的层层怒气,声线凌厉:“本宫知道了,还不快滚?”
宫人如获大赦,自觉捡回一条命,赶忙连滚带爬地逃出了他的视线。
苏玉的掌心逐渐渗出冷汗,心嘭嘭跳得厉害,好像被一双手紧紧扼住了。
他转过头,一双翦水秋瞳担忧地望向身边人,只看见少女眸中似有怒意翻滚,瞳孔的浅金色也仿佛化成了千万金色的刀锋,脸上竟腾腾浮起几分杀意。
李非霓心中着实烦闷到了极点,帝辛叁番五次地纠缠自己,就算是泥人也有火气,更何况她如今哪有心思在这儿谈情说爱。
现在只觉得不如干脆提前结束剧情,杀掉帝辛一了百了,说不定还能直接结束游戏。
她发泄式地踹向旁边,竟然一脚踢碎了石凳。
李非霓:“……”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苏玉吓了一跳,似乎是害怕她真的将杀气付诸行动。
他甚至也不敢再暗自生气了,而是连忙牵起她的手劝道:“霓儿,你可千万别冲动,帝辛气数未尽,现在还杀不得他。”
“嗯。你放心吧。”李非霓嘴角勾起笑容,齐齐露出八颗牙齿,此时此刻显得有些阴森,她一字一顿:“不过他要是敢碰我,我就直接把那玩意儿揪下来。”
苏玉只觉得裙子下面一凉,于是殷切切地讨好笑道:“霓儿此举甚是识大体呢。”
“只是你这一走……”他白皙的面庞上悄悄浮起几朵嫣红,仿佛千娇百媚的桃花缓缓绽开。他趴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地羞怯道:“为夫定会想娘子的紧,只怕是下面那根也要憋坏了。到时如要爬床,还请娘子给为夫留一扇窗户。”
“唤我的名字谢谢……你那根不想要了?”李非霓一阵无语。
“霓儿饶命,为夫还要用它好好伺候霓儿呢。”苏玉媚眼如丝,朱唇蹭过晶莹剔透的小巧耳垂,带来一阵酥麻。
上面还是眼点泪痣,夹媚含春的祸国妖姬苏妲己的面孔,下面那与女性特征及其不相符的狰狞巨物却已挺立,竟形成了一副异而又和谐的春景图,诡异却美得动人心魄。
他将早已肿胀无比的硕大肉棒在她的腰际隔着裙子悄悄摩挲着,娇柔而脉脉含情地泫然欲泣,呜咽轻哼着求欢,仿佛这样就能到达高潮。少女自然好闻的馨香,对他来说,就是最凶猛的烈性春药。
李非霓斜眼看着这只青天白日就发骚的狐狸精,用指尖支开他的脑袋,在他白璧无瑕的细腻前额上留下了一个红印,宛如吻痕,说不出的香艳淫靡。
她在苏玉期待的目光中,红唇轻启,皓齿如贝,微微露出引人遐想的粉嫩舌尖,用靡丽勾人而不自知的声线,轻柔婉转地吐出一个字:“爬。”
……
夜凉如水,明月高悬。
在床上翻来覆去,李非霓却怎么也睡不着,于是突然有些想念那只毛绒绒的、又会暖床的狐狸精了。
她烦躁地推开窗,轻盈地跳了出去,没有惊动任何人。
夜晚的微风夹杂着几缕寒意,吹散了心头些许烦闷。
来到这个世界也有几日了,却依然没有等到外界的消息,还要身陷朝歌,被暴君变相禁锢自由,更不知出路在何方。
她漫无目的地在御花园中缓缓踱步,想要靠走路的疲累麻痹身心,却连一个最简单的“累”字都做不到。
越走越精,无奈,她开始数花园中星星点点的宫灯和皎皎发亮的银烛。
宫灯和烛火忽明忽暗,随风摇曳,其中有两点亮光却格外明晰,遇风也一动不动。
不!那分明不是什么烛光!
那是一双眼睛,一双金黄瞳孔外镶嵌着琥珀色的、专注无比盯着心仪猎物的、大型猛兽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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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您猜怎么着,我竟然提前完成这个星期的进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