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道电闪雷鸣,刺骨的凉意乍然袭来,本该紧闭的内殿房门不知为何被狂风吹开了,门轴发出的吱呀声响让她慌忙抬头望去,随即便惊恐地撞见了那道果断离去的背影。
长睫之下,瞳孔骤缩。
秦月年死死扣住开始不断挣扎的姐姐,在她耳畔一字一句地质问:“阿姐宁可我死,也要他的心?”
身下少女泣不成声,只是不断摇头。
“那我们做完好不好?”
“什么都别想了,多累呀。”
“阿姐看着我,看我眼睛,注意力放在小穴上。”
......
一道道带着笑意的呢喃不带任何侵略性地渗入秦清璇的脑海,在这突如其来的绝望迷雾中给她铺出了一条“明”路。短暂的愣怔过后,少女像条蛇般开始用力盘紧这死活要与她纠缠不休的人,哀切的呜咽渐渐转变成毫无克制的呻吟。叫声响彻整个大殿,在这森冷的雨夜中显得放荡又诡异。
秦月年颤着身子,快意万分地将第二波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连续两波浇灌让抽搐的花穴盈满了白浊,还有很多被挤出体外,抹得两人衣摆上到处都是。不知靥足的分身还硬挺着,他弯起漂亮的瞳眸,舔了舔唇,哑着嗓子撒娇:“再来一次好不好?”
秦清璇眼角还挂着泪,双眼也无,脸上却尽显媚态,口中不断催促着“还要”。
内殿的烛火亮了好久好久,直到骤雨停歇,屋内的床幔还在摇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