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絮别过脸不看他。01bz.cc不可置否,她不敢。
元裕每次做爱都会提醒她,当初她是怎么爬上他的床的。
眼前的男人毫无温柔可言,大掌粗暴地扯开池絮下半身的裙子,长驱直入,前后操弄。
半裸的女人咬着粉唇,羞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
她对甘傅的喜欢,是藏在心里最隐晦的秘密。他禁欲又苛刻,是她不敢多靠近的男人,只敢怯生生地乖乖喊一句“甘傅哥哥”。再见面,她成了元裕的禁脔,而他以元裕同父异母的哥哥的身份出现。她的那点喜欢变成了最不值钱的东西,只配踩在脚底下。
可现在,她就快被甘傅吻得无法呼吸。他像是饥饿的绿眼饿狼,要将她囫囵吞下,一寸不剩。
一度被她不敢承认的喜欢,此刻和隐秘的快感一起迸发。怎么能……不喜欢呢?
他用迫不及待、狠狠操弄的方式表明了对她的情欲。汹涌到她不可否认。
尚未被驯服彻底的幼兽在这一刻心甘情愿,臣服于他。
不可抑止地喜欢,不可休止地渴望。
只要稍稍一拨撩,她的感情就如洪水般决堤。更不用说现在被他操到意乱情迷。
她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燥热滚烫,舌尖轻点:“甘傅,操我。”
话落,她被抱起来,坐到了门口的鞋架上。
随着交合处的猛烈撞击,整个架子摇摇欲坠,仿佛随时要倾倒。
她不但没扶鞋架,反而将两只手攀在了甘傅的腰上。
没有更多交流,只狠狠地做,屋内回荡着男人的喘息和她的淫荡声音。
翻出的蚌肉被操弄成艳红色,阴唇被男根周围的耻毛磨得充血。激烈的性爱让人分不清是痛楚还是被填满的快感。
坐姿让里面的甬道挤得肉棒进出艰难,层层破开,还未抵达深处又快速抽出,再一次一下从花穴外顶进宫口。
“啊——慢、慢点……嗯啊……”快速的痉挛收缩令她的小腹承受不住,肉壁有一处在突突跳动,“啊啊啊…嗯——不要了,唔……要到、到了……”
难耐的娇喘带了哭腔。从爽感到完全失控,她生了委屈,小小的花穴又招架不住,只能涌出越来越多的淫水适应他。
甘傅精实有力的腰丝毫不停歇,在插入的瞬间对准肿胀的阴蒂一掐,睥睨地沉声:“喊哥哥。”
“哥…哥哥……”池絮出于本能地跟着念道。
几乎是同时,一道透明的液体从她的穴口喷出,打湿了两人的耻毛,也打湿了的西裤、地上的裙子。到处都是。
她眼眶通红,精疲力尽地靠在墙上软瘫。甘傅的唇凑到她的发顶,温柔地说:“絮絮乖。”
池絮的心一颤,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泪水濡湿了长长的睫毛。
开苞以后,她一共有过四次潮吹。第一次是和元裕第二次做爱的时候,身子还很生涩。第二次是元裕拿了工具,前后穴共用。
这两次,短短两天,因为甘傅。在他面前被操到喷水和被他操到喷水,或者说被他操到哭。
高潮过后的眼泪博得了甘傅的怜惜。他慢下来,大肉棒改为相对轻缓的抽插。
池絮的理智回笼,哽咽了好几次才勉强能说话:“元裕要回来了。”
“还念念不忘吗?”他说得又慢又温柔,眼却阴沉得可怕,“絮絮还真是我弟弟的好情人。百依百顺,认操认干。”
粗鲁的词与他那张温和清隽的脸不相配。她看得恍,到底是认了,问:“元裕……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临时出差。”他淡淡道。
池絮咬唇,眼泪又不争气地掉下来了,斥责的话就是说不出口。他故意坏成这样,让她紧张,让她慌乱,最后轻描淡写地告诉她,元裕不回来了。
“嗯啊——”她收料未及。
他忽然全部射在了里面,浓浓的精液将她灌满。
男人的性器拔了出来。他拉上拉链,稍整着装,全身上下看不出任何异样。只被淋湿的一块颜色深了一点而已。
而她,浊白从红肿的小穴流出。泪痕还在,衣衫不整,下体赤裸,不堪。
不愧是亲兄弟。她又是一阵委屈。
池絮再次醒来,天微微亮。在枕头下摸到坚硬、冰冷的东西,是一把钥匙。
身边的人不在,循着光亮处看去,他正坐在电脑前,只给她一个背影。
“甘傅哥哥,你怎么……”她还是习惯那样喊他。
他说:“周末。”
池絮不说话了。
她忘了到周六了。意味着甘傅可以肆意占有她两天,而不被元裕知道。前提是,元裕信任他们。
她很少踏足甘傅的卧室,半明半昧的环境看起来更加陌生。
这感觉让她想起了三楼的阁楼,有几次元裕把她带上去压着木质护栏做爱。
但现在她面对的人是甘傅。
他又变成了那个让她感觉疏离、遥远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