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总额便是,五万叁万两万,合起来确实是十万。
刚毕业没多久,只经历了叁个星期,就负债十万,柳絮只觉得前途一片黑暗。
孟澧的病也不知有没有起色,这烧钱的治疗也不知要持续多久,她真的非常想早点摆脱孟澧,离他远远的。
于柳絮来说,孟澧就像是个噩梦一样,时时刻刻都在提醒她,她的负债金额越来越多,多到她无法负荷,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昨天晚上,他可是硬了一个多钟,将她肏得下不了床,最后还射了那么多的精液出来,这状态看起来跟正常男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柳絮瞥了眼孟澧黑色的西装裤下那微微隆起的胯部,她抿了抿嘴,羞怯地问道:
“孟先生,你是不是已经好了,昨天晚上你的鸡巴可是插在我……我下面那里肏了好久,而且还射了出来,看起来一点毛病都没有,应该不用再去治疗了吧。”
孟澧面色坦荡,一点也不避讳这个问题,他解开皮带的搭扣,一脸淡然又颇正经地道:
“并没有好,它依旧不能随心所欲地硬起来,也许昨天晚上只是凑巧罢了,你不信,可以用手来摸摸。”
对柳絮来说,在清醒的状态下抚摸男人的鸡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可是,不亲自动手的话,她就不能检验男人话里的真假。
她犹豫了会,缓缓伸出小手,拉开孟澧西裤的拉链,把他的裤头褪到了大腿中部。
大白天,日光透亮,直视男人的那根性器让柳絮非常不好意思。
她羞涩地闭上眼睛,脱下孟澧的内裤,伸手在他胯间摸索着,缓缓握住了那根蛰伏于浓密阴毛之下的肉棍。
柳絮握着那根粗硕的肉棍上下撸动起来,让粗硕的茎身与自己柔嫩的手心不停摩擦着,片刻之后,手心被摩擦得有点发热了,可男人那根肉棒依旧是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