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软着声音,娇娇柔柔地道:「这种事情呢……要彼此喜欢才舒服呀……我们好好谈谈,好不好?」
面具男不发一语,从口袋中拿出布条,上前就要绑在朱平荷的眼上,朱平荷摇头抗拒着,她怕。
「不要!我不要!」
失去了可以活动的手与脚,朱平荷对男人毫无抵抗之力,眼前昏暗中带点微光的视野消失了,只余下一片黑暗。
朱平荷完全无法保持镇定,她纵使将空手道练到黑道,却仍是在温室环境下长大的娇花,更别说现在在她前方的男人也有着不逊於她的身手,朱平荷的声音与她的外表一致,都是软绵绵娇气气的,尤其如今带着哭腔的嗓音,就像羽毛般柔柔地滑过男人的心脏。
面具男喉咙滚动,吞咽着口水的声音在失去了光明的朱平荷耳里就像是惊天雷击,她吓得往後缩了缩。
什麽都看不到的朱平荷五感变得敏锐了起来,她感受到男人轻抚着她的大腿,朱平荷小声哀求着:「不要……」
大抵是男人揭下了面具,他轻呼了口气在朱平荷的耳旁,低低笑着的声音让她觉得全身都起鸡皮疙瘩,男人的大手伸进了她的内裤,粗糙的大手按压着朱平荷的花穴,她吓得尖叫起来:「不要!放开我!变态变态变态!」
男人舔拭着朱平荷的耳垂低声笑着,手中的动作变得越发情色,他在朱平荷的花穴周围游移,不时地轻轻辗磨,朱平荷怕得浑身颤抖,她知道自己再怎麽求救都无济於事,心中恨得不行,嘴上便肆无忌惮地骂了起来:「你这变态!一定都没有女人喜欢你才要做这种恶心事吧!跟踪狂偷窥狂露阴癖死变态!」
他的回击是将手指猛地插入进去,朱平荷痛得倒吸口冷气,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她又痛又气:「变态!社会的败类!」
男人的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花穴中搓揉按压,朱平荷想死死咬着牙把呻吟都吞入腹中,但她哪有过这种经历,怎麽可能会是男人的对手。
「嗯……」朱平荷用鼻音轻哼出声,意识到自己没克制住,朱平荷脸上泛上红晕,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经不起挑拨。
「呵。」男人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低着头舔吻着朱平荷的脸颊,又吮又吸的,一路下滑到锁骨,被上衣挡住的小白鸽颤颤巍巍的,男人的手转移了战地,解开了内衣的扣子开始玩弄起朱平荷的乳头。
一时间失去爱抚的花穴缩了缩,朱平荷被身体本能反应气得要上天了,本就细腻的皮肤使得她全身都红通通的,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或者两者皆有吧。
她察觉到男人正要脱下她的裤子,她想反抗,但被男人双腿撑开的大腿一点力气也没有,从小到大都威风凛凛的大姐头就像待宰割的小绵羊,就连骂人的精力也变得微弱,朱平荷边抽泣边骂的声音柔柔弱弱的,不仅半点威胁性都没有,还让男人更心痒痒了。
「呀啊!」朱平荷突然尖叫,那湿湿滑滑的触感,男人正在亲吻她的花穴!
「你、你做什麽!你做什麽呀!」
男人的口技跟他的手技一样优秀,他轻柔地吻了吻花穴,没有半点经验的朱平荷直接湿了,花液打湿了男人的鼻头,他笑了起来,双手将朱平荷的大腿撑得更开,舌尖探入进去,仔仔细细地将花穴里里外外都舔弄过一遍,闻着朱平荷的味道让男人更兴奋了,他不自觉的喘息声在安静的夜晚下十分明显。
在被剥夺了视力的朱平荷耳中便像是如雷贯耳,男人强烈的贺尔蒙害得她更加湿了,朱平荷羞得无地自容,在强奸中得到快感……这、这算怎麽回事啊!
不知被男人用舌头索取了多久,朱平荷觉得自己的小穴都肿起来了,那变态才总算消停了会,抬起头急匆匆地对准朱平荷的嘴唇就亲了下去,朱平荷委屈地飮泣:虽然是自己的东西,但是……味道好怪呀!
「亲够了吧!要做就赶紧做!」朱平荷气呼呼的,自暴自弃地道:「我很累,我想回家睡觉了。」
谁知男人好似满足了,亲了亲朱平荷鼓起来的脸颊就帮朱平荷穿上内裤与短裤,还细心地帮她扣好了内衣的钮扣,朱平荷整个傻眼,她略有迟疑地道:「你……你不做呀?」
她等了会,男人还是没有说话,只是动作更温柔了,还帮她解开眼上的布条,朱平荷眯着眼睛适应了会光线,瞪大眼睛看过去,却见男人早就戴好面具,她还是不晓得这变态到底是谁!
「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面具男不回答,他上前帮她松开手上的绳索,他抚摸着她双手的动作好像充满了爱怜似的,朱平荷眉头皱得紧紧的,她再次问道:「你怎麽不说话?是不是你一说话我就知道你是谁了?」
面具男还是紧闭着嘴作蚌壳状,他站起身要离去,朱平荷想上前抓住他,但刚刚被疼爱过的身子真的是半点力气也无,软软的滩成一团,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变态脱下他的外套披在自己身上,然後潇洒地逃脱。
「我去!」朱平荷气傻了:「这算什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