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容现在才知道秦晟当个将军是这么悠闲的,不练兵时就带她骑着马转悠。
自那日他尝了在野外的乐趣后,每次在外面都蠢蠢欲动,月容被他得逞了几次后再也不依。
因为他有一次居然在马背上就压着她弄了起来。
月容吓得花容失色,他还恶劣的催马,马儿跑得飞快,颠来晃去,他都不用动,那根东西始终严严实实的堵在她里面,搅得一壶春水满溢,顶得她小肚子酸疼。
秦晟埋在她颈子后,舔她露出来的一小节白皙如雪的皮肤。
被他火热的舌头舔得那块皮肤湿漉漉,又烫又痒,下面又被他狠顶着,觉得怎么都逃不了这个男人。
月容被他紧紧钳在怀里,马儿跃下一个高坡,那根肉物顶开子宫,龟头戳弄子宫壁,月容一阵颤抖,尖叫一声泄了。
秦晟一手拉着绳,一手拥着她的腰,被她抽搐的穴肉不要命的吮着夹着,再也忍不住,咬着她颈后的一块嫩肉,把灼热的精水射满了她的穴儿。
月容回去恼了他好几日,没给他好脸,冷着脸收拾好包袱准备回去,秦晟连忙把她的包袱藏起来,抱在怀里一声声心肝宝贝卿卿媳妇的哄。
叫得她烦了,红着脸捂住耳朵不看他。
秦晟就一阵低笑,觉得这血腥残酷的边疆有她在都平添几分温和。
守在账外的两个士兵低着头,他们是真的不想再被安排来将军这里守营啊!白天晚上都要被将军吓得心肝颤。
月容爱干净,在军营里只有她一个女子,不好总是沐浴,秦晟知道她,晚上就带她去那条小溪。
月容坐在一个被溪水打磨的光滑的石头上,撩着湿了的长发搓洗,看水里游得像条鱼一样快的秦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