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倦坦然接受这场性爱后带来的收益。更多小说 ltxsba.me
灵感的到来千百怪,虽然当初发现了快感有助于激发灵感而面对秦璩的难以启齿的愧疚,在对方异常坦然的态度也将多余的操心抛在脑后。
本来,她就不是喜欢沉浸在烦恼中的人。
看着程倦手肘撑起身子,似乎打算坐起身,秦璩抬高上半身,为她预留了空间。
但是下一秒,骨肉匀称的纤手握住他的手臂,用力一翻,秦璩与程倦两人的位置互相置换,脑袋搕到了沙发扶手的秦璩嘶的一声,不解地抬眼看着俯身的程倦。
汗水黏腻,两人赤裸相对,画面分外引人遐想。
程倦下半身软软地靠在秦璩的上面,笔直的双手从他胸侧穿过抵在沙发上,胸前饱满晶莹翘立着,她的动作让秦璩联想到从海中双手撑着礁石好远眺的美人鱼。
美丽、秘,像大海一样深邃。
“怎、怎么了?”秦璩讪讪地问,被摩擦的下体有了复苏的迹象,半软不硬地顶着程倦柔软的身子,相信她一定能察觉出,所以感到尴尬。
明明已经做过一次,但秦璩的精力也如同他的年纪一样血气方刚,很自然,且有余力地对他充满性吸引力的程倦再次膨胀了起来。
不过程倦一惯的强势,让他不敢妄想第二次的亲密。
女人垂着眼打量他,一只手却不这么冷静自持,顺着秦璩的肌肉线条轻抚而下,摸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秦璩对她这个动作有了不好的预感,双腿微微紧绷。
等她的手滑进秦璩臀肉包裹着的地带,他闪电般伸出手想要抓住程倦,惊慌失措地阻止,“你别!”
程倦的手没有闪避地被他握住,却也没依着秦璩离开那里,两人僵持,秦璩不晓得为什么刚才程倦在自己身下软成一滩水,现在却颇有余力,甚至又打起自己菊花的主意。
她轻轻挑眉,用一种纯粹的疑惑凝视秦璩,“怎么了?”
虽然秦璩先前也有过一样的发问,他们的语气却截然不同,程倦好似理所当然,只是为他的阻碍而感到突然,就好像,他们之间早就做过一样的事上千百次,没想到一方忽然与平常不同,让她意外。
我去,她是怎么这么、这么……
但是他拿走了程倦的处子之身!
无法狠下心完全拒绝的秦璩,也反抗不了她的力量,为内心的冲突感到沮丧,“之前,不是说过不玩我后面的吗……”
语气讷讷不安,又轻又挣扎。
程倦沉默片刻,“可是按摩前列腺不是很爽吗?”
明明她昨天弄得秦璩很爽,今天他又被怪的自尊心影响产生抵触了?
呵,男人。
秦璩僵硬着身子,就好像本来在接受放任她的边缘被说服了,只是放不下脸面,于是也沉默着,一言不发。
程倦倾身从沙发旁的小柜子抽屉中拿出了什么,一边苦口婆心地说:“璩璩,享受快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哦?”
“啵”的声音从底下传来,程倦打开了刚才拿着的东西,秦璩随着声音抬起头看向她手中的瓶子,心里无言以对。
程倦一看便是有备而来,看看这瓶润滑液,他已经预见自己后穴被使用的场景了。
享受快感什么的,他哪里会感到羞耻?要是会的话当初就不是秦璩自己打开话和程倦做了。
不过他还是忽略自己只是想享受前面而非后头了。
程倦的开导只是掩饰她自己恶劣的念头而已吧!
“……璩璩是我……?”他不晓得能说什么了,没话找话。
冰凉黏滑的液体滑进嫩粉色的股缝,滴滴答答的声音异常明显,这次不是程倦身上发出而是躺下的男人,羞耻地让他想把头埋进洞里。
“是啊,难道你想叫玉玉吗?还是秦秦?”
为什么一定要是两个连音?从程倦嘴里说出这样卖萌的词语超级违和……
说出来或许会被打。秦璩脑子里乱七八糟地想。
因为程倦的意图,原本硬起来的阴茎又回到半软不硬的状态,但似乎随着对身后诡异的记忆与莫名的忐忑,海绵体似乎要以另一种心理膨胀起来。
不行。
不要不要不要,秦璩欲哭无泪,拒绝接受这项事实。
他怎么可能会期待啊,卧槽呜呜呜呜。
他迷离地,放空着,却无法忽视程倦的动作,比起先前被药性催发朦胧的炽热欲望,清醒的人更能感受所有触摸,被紧实翘臀包裹隐藏的小洞,在外力的张开下露出浅粉,接触清凉的空气与缓缓流下的水液,颤了几颤。
柔荑熟能生巧地在褶皱外打了几个圈,便如鱼般钻进微微张开的洞口,这个动作就像第一次两人窝在狭小的女厕里,女人心血来潮地突发想给他开苞。
这次程倦能完全看着秦璩的脸孔,看着他隐忍的表情,忍受着异的胀腹感,不同第一次为了不被发现而掩住自己的呻吟,也不同于第二次在公司被她弄得低喘连连,她最回味昨天时秦璩那副淫态,单是想想幻肢都不知硬了几回。
没有药物的帮助下秦璩体内不似昨天水多又燥热难耐,但润滑液随着程倦的手指流进菊穴里让他产生的一阵自己产水的错觉,肠壁被两根手指撑开,透明的液体倒流越来越多,随着空气钻入又凉又冰,偶尔的搅和都会冒出咕叽咕叽水声响起的声音。
秦璩一想到是从自己体内发出的,就觉羞耻万分。
“你太紧张了,”程倦一手在他重新恢复站立的蘑菇头上打着圈儿,“放松点。”
她忍着不碰秦璩的敏感带,让他的后穴足够湿润与准备,不过清醒的秦璩有些难对付,吸吮着她的菊穴比以往更紧窄,等润滑液够多了,她便轻轻一抠那被放置已久的凸起点。
不会呜呜恩恩的秦璩,看着有些无聊。
“啊!”秦璩猝不及防地被刺激,腰部弹起了一下,他吸着气,“你别碰那里……”
虽然被手指塞了许久有些适应异物的入侵,但秦璩的前列腺一被碰触,那刻意忽略的搔痒便迫不及待地以欲望燃烧他的理智,让他发疯。
程倦得逞地露出笑容,垂头以舌撬开了他的贝齿,柔软的香丁钻进温热的口腔,与秦璩交缠。
程倦就像打着节奏辗压着他敏感脆弱的骚点,随着窒息火热的激吻快感节节攀升,电流由尾椎骨传向四肢百骸,那根贴在程倦身上的炽热坚硬兴奋地流出阵阵透明液体,黏满了她洁白平坦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