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面,难得阳光明媚,洒在行人的脸上每个人都看起来暖洋洋的,透着一种舒适与惬意,好一副怡然自得的画面,而相比于教室外面,在教室里面可就又是另一般光景了。龙腾小说 ltxsba@gmail.com
“叮铃铃~”
很遗憾,伴随着上课铃声响起的不是朗朗的读书声,而是一阵阵,高低起伏,婉转千回的——鬼哭狼嚎。
“啊啊啊,怎么这么快就上课了,正到高潮。”
“先关掉,下课再看,小苏要来了。”
“妈的,我咋感觉这课间十分钟就跟数学老师的衬衣一样缩水了。”
当小苏那圆的活像怀胎三月的肚子出现在视野当中时,教室里的一切早已各归各位。
下课时为了方便看剧而被请到别人桌子上的书垛子被请到了属于他的阵地上,黑板上那几个经常出现的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名字也消失的干干净净,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就连我们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正经得不能再正经了。
我们熟练地将表情切换到上课模式——身为一个高三生,脸上该有的稳重,还带点麻木。
那是一种与年纪刚刚十七八岁的我们不太匹配,却是很多人希望看到且觉得理所应当的模式。
当然,我们并不怎么喜欢,甚至有点厌恶,却又困顿其中无法挣脱。就连偶尔挣扎也被冠以了一个叛逆的帽子。
“你们知道你们现在的这样子看起来像什么吗,大早上的,没一点精,就跟外面的流浪汉一样。”
啧啧啧,这厮说的话依旧是那么不令人动听,他就是我们高三新换的班主任,姓苏,我们亲切的简称他为——小苏。
相比于之前那个老成持重教书教了几十年的语文老师来说,这个年轻的政治老师,则更容易激起我们那被学习摧残的奄奄一息体无完肤但又有着生命力的叛逆。
“哼!流浪汉好,可惜流浪汉人家还不愿意听他的催眠曲呢,还嫌弃我们,看他这样子当初上学的时候肯定还不如我们呢。”
这是朱一可,我们直接叫她猪,是一个长的白白净净眼睛还很好看还很可爱的一个姑娘,也是我暂时的同桌。
之所以是暂时,是因为之前有同学跟小苏反映我们的座位经常不换的话靠墙和靠窗子的人眼睛都看的有点斜视了。
后来呢,小苏就让我们的桌子每周都从左往右换一排,这周我正好和她又到一起,等下周我们两个的中间就会隔一个过道。
所以,我们都很珍惜这难得的同桌机会,比如,会抓住任何不能被错过的机会吐槽老师。
“那是自然,我们是他能比的吗,不是!”
正当我和猪你一句我一句的吐槽着在讲台上讲价值规律讲到唾沫横飞的小苏,便感觉我的桌子前后晃了几下,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但幅度却不小。
放心,当然不是地震,而是被我前面的这货扛了几下,这货扛完了还趁着小苏在黑板上写字没转过头来,回头给了我一个无论怎么看都欠儿欠儿的笑。
这货叫阮杨杨,简称阮杨,是个差一点就成了蛋蛋后的九零后,也是一个有着一米七一身高的名副其实的大长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