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紧要的时间,宿恒忽然咬住了她的耳垂,同时划过最敏感的那块嫩肉。
太狡猾了……尔尔呜咽着涌出一大股水液将床单喷得湿漉漉的,水眸看着得逞轻笑的宿恒满是委屈的控诉:“哥哥……”
“嘘。”啄了啄她的脸蛋,宿恒将粘着淫水的手指艰难地抽出来,实在是紧得过分,哪怕是泄身过了一次反而咬的更紧。
咕唧的挽留声让尔尔羞涩难当。
“要尝尝吗?很甜,比世上任何一种媚药都有效。”
宿恒将自己的手指含在口中,毫无芥蒂地舔得晶莹剔透后,又伸到了尔尔的口中。他津液的味道混着自己的咸腥味,尔尔呆呆地张嘴,任凭他玩弄着粉色的小舌。
“你一直那么乖就好了。”
帷幔放松不少,尔尔被宿恒整个人推倒在床。脚腕处的帷幔却向上方与两边拉扯,还沾着春水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宿恒灼热的视线下。
饱满的花谷泛着极其暧昧的粉色,晶莹的淫液挂在随呼吸一张一合的花唇上,透过才被手指干过一次还没来得及彻底收缩的小孔,宿恒能清晰地看到里头层叠的媚肉。
宿恒跪坐起来,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了尔尔的水穴,将她烫得浑身一颤。
“要操进去了,尔尔,这十年来每天我都在奢想现在。你发过誓,这辈子都不离开我了,现在我要你好好履行承诺。”
他实在是等的太久了,险些快丧失继续等下去的勇气。如果她真的永远不醒来,那这近乎永恒的漫长寿命将是最恶毒的诅咒与惩罚。
“哥……宿恒……”氤氲的眸子看着男人,尔尔有些哽咽道:“我不会离开了。”
“乖。”
低头吻住尔尔的唇,硕大的性器毫无保留地捅开她的甬道。每一寸褶皱都与他亲密接触着贴在一起,滑腻的水声中尔尔甚至能清晰地感到上头暴起的血管。
宿恒满足地低吟了一声,看着身下人儿迷恋的水色眼眸,攻城略池般地插弄着她紧致的小穴。
“咬的真紧,尔尔。”
每次抽出都会带出她的春水,香甜的令宿恒难以把控。他直起腰来,将尔尔被吊起的双腿放下圈到自己精壮的腰肢旁,低头观察着那令人销魂的粉色花穴是如何吞下自己的欲望。
些许红肿的花唇因情欲几乎透明,体液被碾成了白沫,抽出时的柱身满是尔尔的爱液。宿恒坏心地往上一顶,花心被刺激的尔尔不住地呻吟。
“哥哥……哥哥……好深啊……这么操我的话很快就会……嗯……”
“会被我操得泄身。”他勾起玩味的挑逗笑容,抽插的幅度更大了一分,汁液纷飞的穴口混着啪啪的交合声还有她诱人蚀骨的呻吟,令宿恒全身心的满足与幸福。
他先给予尔尔更高的快感,被软肉吮得舒爽至极的肉棒强忍着不射,如同硬铁一般在她娇嫩的花穴中来回抽插。
“不行了……宿恒……不行了……”
尔尔噙着眼泪摇头求饶:“快点……再深一点……操丢我……啊!”
猛然顶上她最敏感的花心,宿恒闷哼一声射出了自己的精华,欢愉的动情喊声荡在空白的脑海里。尔尔只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和哥哥在做这种事,还被他操的如此舒服,小穴又不断地收紧。
“勾人的小家伙。”
宿恒皱着眉头感到她的热情,松开了缠绕她的帷幔,将尔尔抱住说:“继续。”
“不行!”
腰已经酸的快断了,被他那么抽插怎么可能受得住?尔尔的抗议只持续了几秒钟,便在宿恒的抽插下被甬道中酥麻的快感化为求饶和奉迎。
从床头到床尾,甚至是床边和卧室的镜子前,两人交合的体液淅淅沥沥地洒了满屋。
太阳落下,月亮升起,月亮落下。宿恒仍旧不知餍足地将尔尔压在墙面,自背后挽起她的一条玉腿插入她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了……哥哥……不要了……”
尔尔艰难地摇头,嘴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还混着一缕白浊。
“你要的。尔尔,小嘴分明咬的我那么紧。”宿恒吻着她的脖子,每次插入都会将射在她身下两张小嘴里的精液挤出来,他又射入新的填满。
“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尔尔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光。高潮来得太过真实也太过激烈。
宿恒的行程变得十分固定,两点一线。
去朝堂处理政事,处理完必须见面才能详谈的问题之后便回到寝宫。侍仆们早就被撤去,除了每天的餐食送到餐厅之外,偌大的寝宫只有尔尔和他两个人。
就连寝宫的天井中也没有放过,宿恒毫不介意地将性器埋在尔尔的水穴中,抱着半月没出过门的尔尔一路走一路插弄。
“这样算放风了。”仅仅只是几分钟而已,宿恒坏心的说:“还是你想让我这样操着你,在皇宫走上一圈?”
“大坏蛋。回去,我要回床上做。”
和他斗嘴才会被吃的更惨,尔尔虚着眼语调软乎乎的,“不许在外头……射出来啊……会流到地上的嗯……”
还真是个怕麻烦的小人儿。宿恒轻轻点头应允,不禁舔了舔唇,其实在床上做反而会更适合发力呢。
他们没有吃药,也没有做任何的防护措施。虽然没有提,但两人默契地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
艾洛是第一个从水中醒来的。他记得自己昏迷晕死之前,是被尔尔叫到了湖心亭。掺着她血的茶水入腹,随着魔力激烈的冲击与震荡便不省人事。
“尔尔,你没事了?”第一件事便是确定尔尔的安危,艾洛抓着尔尔的手很是紧张,“那狗皇帝有没有欺负你?现在你还活着,他没有得逞对吧?”
“咳咳……”
站在一边的宿恒黑了脸,险些就想抬脚将艾洛的脑袋踩碎。但这毕竟是尔尔废了大力气才唤醒的,总不能让她难过。
“没事啦。现在一切都好,除了不能离开这皇宫,真的,一切都好。”
尔尔轻轻笑了笑,看着一旁睁开眼睛的克瑞斯和盖亚。
“殿下,好久不见。”盖亚一如既往的谦和恭敬,整理好自己的银发与衣冠之后才朝尔尔行礼道:“多谢您的恩赐。”
他本就是不该存在的生命,活了几千年的身躯一直用生人的生命与鲜血维持着,本该化作尘土,但现在尔尔用魔力让他干净地活着。
“不客气哟,盖亚。”
虽然对盖亚的记忆还是很模糊,但内心那份安全的柔软触感并不是假的,尔尔这才看向克瑞斯。这个在最后关头,明知自己做出弑亲并且杀了他所有的兄弟姐们,最后却还是毅然决然地选择了追随自己,听从命令前往皇宫战至最后一刻。
因为爱吗?还是什么。尔尔之所以留下他,只是想要问问清楚。
“啊,殿下不能这么偏心啊。都有孩子了才叫我们起来。”
克瑞斯醒来后一眼便看穿了尔尔此时的异样。她坐在水中,宽松的裙子遮掩了身形,并不是很明显。他犹如精灵般美丽的面庞透着无辜和委屈,“您也得为我生一个。”
宿恒冷哼了一声,将尔尔抱回怀里。
“今天把你们唤醒已经消耗了很大的精力。叙旧的话以后再说。尔尔现在是我的,懂么?”
众人心涩地点头。看着被抱在宿恒怀中的尔尔难以割舍。
但又有什么办法,她选择的是他啊。早在最开始就已经如此了。
艾洛并不知道尔尔血脉的事,他充满敌意地看向宿恒,但又怕伤了尔尔的心,只得低头问:“几个月了?”
“唔,三个月。”尔尔绽开如花般的单纯笑靥,“我好像突然喜欢小孩子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宿恒看着尔尔的深情眼眸有些颤抖。
她是想生很多个?只和自己生还是和这些有过牵扯的男人都生?
虽然宿恒不介意皇宫里热闹一些,也无法抹去曾经尔尔不在自己身边的事实,但……
“准备好叫什么名字了吗?”
艾洛打断了所有人的思绪,提出一个值得深思的话题:“尔尔的宝宝,肯定得配最好听的名字。”
“那也要看宿恒别的孩子取什么名字。每代的取名都有讲究的,不能单独取也不能随便取。我想叫什么也没用啊。”
尔尔咬着唇有些委屈。宿恒这一辈就是子字辈,除了自己出生就确定不是血脉连辈名都没有之外,宿恒也是当上皇帝之后才去掉的中间字。
“你值得世界上所有的美好。朕确信。”宿恒亲吻她的发顶道:“朕只会和你生孩子,所以想取什么都可以,乖尔尔。”
哪怕手染鲜血险些毁灭全世界,当她付出一切浇灌出至高的权利花朵时,当她将他送上坛自己却坠入深渊的时候,宿恒依然同儿时一样,只要有她一人就够了。
尔尔轻轻地点点头,笑了。
她想要的,已经得到了呢。任何人,任何事,任何物,纵然时间变迁,星河流转,沧海桑田,也无法夺走这份温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