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请柬上的日期还有十五天。对于北国而言,这是百年来第一次主动出击。
尔尔用尽了全部的气力吸收魔力与魔力石共鸣,七天七夜都没有合过眼。除了阿特拉斯去了一趟边境布置战线之外,剩下的十个男人们几乎没有与尔尔离开过分毫。
身体被精液灌满,再被池中的清水冲刷干净。他们实在没有力气的时候,尔尔便含着魔力石的碎屑供奉。
第八天尔尔睁开眼时,湛蓝色的眼眸没有一丝杂质。如同北国冰川下的河流一般秘幽远。
池中的男人们几乎是人仰马翻地倒在水中,尔尔指间一动,将面色苍白的克瑞斯翻过来正面朝上。万一呛水窒息,可就太浪费了。
安静的只有魔力石生长的声音。尔尔走到中心的那块魔力石,额头覆盖其上,共鸣声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在剥离情感与杂质。
千年来所有的影像在尔尔的眼前飞快掠过。人们战战兢兢地接触魔力石,跪下祈求恩赐,而后将魔力石供奉在水中。凡人们用魔力驱使着奴隶,建造起高楼,繁荣的文明与科技也在魔力的基础之上。
他们出生,使用魔力,而后死去。
“一群低等奴隶。”
抬起头,尔尔轻笑着吐出这句话。在魔力石面前,所有人都只是它的奴隶。
‘如果没有魔力石就好了。’
心中有一个与自己相同的声音响了起来。尔尔感到泪水从眼眶溢出。
——没有魔力石,就不会被欺负,就不会被压榨了。
——没有魔力石,大家就都一样了。
‘这分明是不可能的。’
那声音无比委屈,尔尔自己听着都于心不忍。她的手已经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魔力石之上,尖锐的晶簇刺穿手掌,鲜红的血滴落。
阿特拉斯从交界线归来时正见这一幕,他下意识地感受到暴涨的魔力与危险,佩剑快于思考的速度出鞘,将尔尔的手臂整个儿割了下来。
有点痛。尔尔眯起眼睛转过头,看见阿特拉斯震惊的表情。
魔力在击杀他的前一秒停手了。
“万分抱歉,殿下,我只是觉得您刚刚对魔力石有威胁。”他惊慌地下跪,脑袋磕在水中怎么都抬不起来。
“我,对‘我’有威胁?”尔尔冷笑,洁白的小脚勾起他的下巴,“阿特拉斯,你的状态不好。”
他的身体又有快腐坏的迹象。
两百年前东方帝国最出色的平民将军,却因贵族的阴谋战死在北国边境线,死后名声不保家人全灭。被制造成人偶时他的身体就缺胳膊少腿,要不是自身素质足够强悍,恐怕在改造时就死了。
对北国最忠诚的战士,在百年前东方帝国入侵北国的抵抗中失去了一只眼睛。虽然可以再做,但他却选择保留这份力量不足的证明。勤奋又衷恳,尔尔对他的印象很不错。
就如今天这样,只要魔力石受到任何可能潜藏的威胁都会毫无犹豫地挥剑。
“是的。”他战战兢兢地看着尔尔,满脸赴死之志。
“没事,我原谅你这忠诚的行为。”
尔尔用魔力将自己的断臂从水中拿起,因为高超的剑术导致切口很平滑。对接之后浑身的魔力涌上。仅仅只是几个呼吸之间便已经恢复自如,只剩下一条可怕的伤口留着。
这让阿特拉斯自责又愧疚。
她坏心地取下阿特拉斯手上缠绕的的布条。那是因常年握剑而留下的习惯。满是铮铁味与沉默的血腥味。尔尔将布条绑在断臂的伤口处,令阿特拉斯羞红了脸。
“我去为您取更好的布料过来。”那满是他汗水的东西怎么能戴在殿下身上。
“嗯?你确定?我现在有更重要的事需要你做。”
尔尔的脚尖抬起,令阿特拉斯的上身跪得笔直。她用魔力自他的领口处割下,纯白的战袍分成两段自肩膀滑落,因过度锻炼而比兄弟们更健硕的躯体显露在水中。就像一尊充满爆发力的雕塑,随着尔尔脚趾划过战栗着。
青紫色的阴茎如同他本人一般充满力道。尔尔将脚踩了上去,柔软的前脚掌在水中,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的痛与挤压摩擦令早就勃起的性器飞速充血坚挺。
“殿下……”阿特拉斯哑着嗓子,剩下的一只眼睛满是情欲与紧张。
他还没有和自己交合过呢。尔尔脚下放松了不少,给他一些鼓励:“说吧,想要什么?”
“我想要您,赏赐我……”
阿特拉斯跪着,能清楚地看见尔尔因抬起右腿而微微分开下身,幽谷显露无疑。嫩粉色的花穴还泛着红,菊穴还张着没有完全闭拢,不时一股浓稠的精液从里头涌出。她的腿心泥泞着白浊,都是躺在水中的兄弟们的付出。
现在他们都躺着,没有力气。——自己能够独占殿下的美好。
这一发觉令阿特拉斯浑身一颤,他几乎是乞求地看向尔尔,双手握住了她晶莹白嫩的小腿,而后落下虔诚的吻:“我想操您,可以吗?”
“当然。”尔尔轻轻一笑,将脚抬起至阿特拉斯的面前。水珠挂着滴落而下。
阿特拉斯几乎没有思考就将这双精致可爱的小脚捧至唇边,伸出舌在脚背轻轻舔舐。每根脚趾都被舌头虔诚地吮吸过,令尔尔颤抖着发出了轻哼。
银发的男子放下了剑,脱去了战袍,不着寸缕地跪在面前亲吻着小脚。温热与酥麻从脚尖传来,尔尔轻哼了一声,一股水流从体内往外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