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於将阵营转到监狱了,各种py轮番上。
不过向警官你这麽虐雅雅,真不怕到时候火葬场都没你的位置吗?
我会尽快更完,嗯,作者暂时飞奔逃走~
下车时天空飘起了细雨,向天从驾驶座下来,撑开手里的伞还没走到姜南雅跟前,後颈骤然壹痛,晕了过去。
“你把他怎麽了?”姜南雅也被吓到了,小步跑过来,正要将手放到向天的鼻翼下方。
“放心,只是晕过去了,我不会在你面前杀人。”
面前的男人黑衣长裤,汗湿的长发盖过半边眉眼,下巴上的壹片伤疤透着股森冷之气。
双手自然张开垂在身侧,谨慎的看了几遍周围,走到姜南雅身侧,低声说:“先上车,我们可能要换个地方说话了。”
晚上十点多,向司言双手插兜站在壹台机器前,眉眼黑沈沈的,看不出喜乐,他身後的几个人也是闭气凝不敢喘声。
只听监听器里的女人说:“你怎麽能为我冒这麽大的险,你知不知道南亭监狱的向司言他们在蓝家给你设了局,你要是被抓了,我还怎麽心平气和的离开安城。”
顺着无线网过去,封闭的车内,裴枭男不自然的抽了张纸巾给她擦眼泪,故作轻松的说:“他们抓不到我,怎麽说我也是吃黑多年的毒枭,怎麽会轻易被几个条子抓住。”
怕她有心里负担,他於是坦白说:“雅雅,你背着我壹个人来安城替蓝姨翻案,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你宁可利用向司言帮你除掉蓝家,也不愿让我帮你。”
姜南雅坐在副驾驶,听他说的到利用两字,心里有点不舒服,可又挑不出错来,她的确是在利用他的权和势,嗓子眼微堵,壹时答不上话来。
裴枭男还在说,“像蓝家那般禽兽不如的家庭要我看就直接灭门,反正我身上的血债也不多这几个人。”
“所以你就问都不问我直接去杀蓝氏壹家,枭男哥,你的脾气什麽时候能改改,这样做事很危险。”姜南雅是真的心疼眼前的这个看着凶狠,却对她掏心掏肺的男人。
当年母亲枉死,父亲跟着殉情,长江以南的黑道教父裴远山以她母亲故友的名义收养了她,所以她自小生长在裴家故居,裴远山的小儿子裴枭男更是对她关爱有加。
裴枭男听她这麽说,挠挠头,撇过脸说了句:“那等我们结婚了,你就管着我,我事事都听你的。”
“砰!”
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听他们俩闲谈时,壹直站着不动的向司言突然擡脚踢翻了桌上的仪器,室内陷入壹片诡异的安静。
离他最近的警察厅厅长很快反应过来,转过身大声开始部署。
“向警官的车已经被锁定了,就在郊外的汾湖边上,你们几个马上让近处的同志全力以赴做好抓捕工作,务必将这枚毒瘤给我剜掉。”
“是!”众人起身用力敬了个礼,转身跑步要走。
“等会,”厅长叫住他们,摸着下巴犹豫了会,硬着头皮问向司言。
“司言,那个女的,我们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