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姑娘还懂医术。”周子舒一直在看着东方泋的刀,从未见过的武器让他有种跃跃欲试的冲动。
“还行吧。”东方泋回答的模棱两可,不过她看了眼周子舒,对他讲,“你的病我也可以试着给你治治,哪天你要是愿意了,可以来找我。”
治他的病?
周子舒看着她,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
“多谢姑娘好意。”周子舒客套了句,又看了眼那柄武器,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
东方泋在酒液里面涮干净了手术刀,正要收起来,旁边却伸出一只手将刀子抽走了。
温客行轻易的就拿过刀后,心里忍不住笑了声果然。他猜得果然没错,这柄刀并不是东方泋的武器,顶多算个工具。不然不会这样轻易的就被他拿了过来。
“这武器造的倒是巧妙。”温客行手里在把玩着这把刀,眼睛却看的是周子舒,“周兄,你说是不是。”
周子舒白了他一眼,一言不发的坐到了另一边。
“这位东方姑娘想必也不是很介意你借来看看,周兄,想看就尽管开口嘛。”温客行说着,将手术刀抛了过去。
“你一定要借花献佛慷他人之慨来博取别人芳心吗老温?”东方泋满脸都是‘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要脸’的表情。
“那周兄若是借刀,你借是不借啊?”温客行摇着扇子问东方泋。
“那肯定是借啊,他要是喜欢送一把都行。”手术刀她还不是多得是,几百把都能弄来,借去看看又有什么关系。
“我只是帮周兄开了口,满足了周兄的好心,怎么能算是慷他人之慨,这叫沉机观变体贴入微。”看着周子舒把玩手术刀的样子,温客行又怡然自得了起来。
“行吧,看在你这么困难的份儿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东方泋叹了口气,将手伸进酒里面拿出了里面已经浸泡干净的琉璃甲。
“泋姐姐,你真是来取琉璃甲的吗?”张成岭支撑起了身体,艰难的问。
本来一开始他听到东方泋要琉璃甲,张成岭是很愤怒的,但他打不过东方泋,很快就被按倒在地。
就在周叔想要过来救他的时候,张成岭听到东方泋说‘我可以带着琉璃甲一路跟你们一起走,别人要是问起来,就说成岭将琉璃甲给我了’之后,周叔就没再动手了。
张成岭虽然不知道父亲给他的琉璃甲曾经嫌弃过多少腥风血雨,可用这样隐秘又惨烈的方式带出来,又害他们整个镜湖剑派被灭门,可见这琉璃甲绝对不是省油的灯,可东方泋却主动将最棘手的问题揽了下来。
她像是需要琉璃甲,又像是不需要,又或者,她只是需要琉璃甲的名头帮她完成一些事情。
总之,张成岭觉得,他的泋姐姐就如同之前他猜测的一样,做生意不是为了赚钱,找琉璃甲也不是为了所有人都为的那个目的。
“我的目的是武库,谁开武库都行,我无所谓的。”东方泋举着琉璃甲拧着眉头看了一会儿,突然想出个绝妙的主意。
周子舒听见武库两个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他目光锐利的看了过来,却见那说出石破天惊之话的人正拿着一根金线在对琉璃甲做着什么。
顾湘和温客行都忍不住好的探头看去,只见东方泋手中的金线仿佛有的作用,被东方泋在火上烤一烤之后,再贴上琉璃甲,二者就粘合在了一起。
东方泋利用金线给琉璃甲做了个好看的造型包裹在它周围,然后又用金线编成了手串戴在了手上。
“这下足够显眼了。”东方泋举起手臂看了看,琉璃甲在火光中折射出橘蓝色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