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喝酒啊?我带了酒和吃的。”东方泋说着就去扒拉剑捆,然后变戏法一样的从剑捆的中间取出不小的一壶酒,转身笑着对周子舒说,“这次和上次的不一样,我又换了个品种,喝不喝?”
有酒喝周子舒当然不会拒绝,当仁不让的接了过来。
才给自己用小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就听那姑娘又开始招呼摆渡的船夫。
“李伯,这次带了烧鹅和牛肉,别划船了,一起吃吧。”东方泋朗声呼唤。
“哎,好嘞,等我这边弄好了就过去。”老李乐呵呵的应了下来,这闺女简直太讨喜,想不喜欢都不行吶。
等老李的功夫,东方泋又从完全看不出能装东西的剑捆中间掏出切好的烧鹅摆上,简陋的船篷里,一桌不算丰盛但色香味十足的酒食就完成了。
东方泋摆完了东西,抬眼的时候见温客行的那艘画舫就不紧不慢的跟在他们这艘小船的后面。
“还跟来了嘿。”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东方泋抿嘴笑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周子舒忽然就觉得这姑娘突然笑得有些鸡贼。他转头看了眼画舫,又看了眼笑容仍未散去的东方泋,喉结滚动了一下。
“你有话想问我吧?”东方泋哪怕看着画舫,注意力也未曾从周子舒身上离开过,见状便开口问了。
周子舒思讨片刻,抱着对方有可能会敷衍的态度随口问道:“方才在码头,看姑娘似乎与画舫上的那位公子认识?”
“是认识。”东方泋大方的点头承认,“我来越州之前迷路了,幸亏碰见了那位酸文假醋的公子,这才能安然到达越州。”
周子舒没想到东方泋会回答的这么爽快,觉得这姑娘很和自己脾气,便多问了一句:“那为何方才你二人像是不认识一样?”
东方泋听后忽然小心翼翼的看了那帮还在调整船行驶方向的老李一眼,俯身靠到周子舒身旁,声音小小的对他讲:“李伯不喜欢那人,我怕说我认识后,惹李伯不高兴。要知道,这老头脾气怪的很,哄也不好哄。”
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答案,周子舒听后心下哑然,然后再次感叹自己还是改不掉想太多的毛病。
作为已经卸任的天窗首领,平白无故的怎么又将简单的人心想复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