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头实在憋不住了，便插话道：“马海毛，前个阶段绝对可以的，现在赚头确实下来了，主要是做的人太多了，弄不到太多钞票了。”
钟晓镇从上至下打量了一番扁头后，问年伟：“他是谁？你带来的？”
年伟笑道：“我准备收他做过房儿子，腔调可以吗？你没有想到吧？”
钟晓镇笑笑说：“这么妖怪的事情，打死我也想不到的，他想跟你混？”说着指指扁头。
年伟说：“你帮我看看，有啥问题吗？”
钟晓镇仔细打量起了扁头。随后，让他站起身来，向左转，向右转，向后转，后退一步，前进一步，抬起脚，单脚直立，等等等等，折腾了老半天。
扁头尽管被钟晓镇搞得一头雾水。但刚才年伟和这个人的对话，扁头听得很用心，觉得年伟的生意还没有开始，到底怎样还不好说。但这个人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大。所以扁头此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对这个人一定要巴结好，不然自己就是和钞票过不去，就是标准的“十三点”。
一个人只要有了过强的思维定势，往往就离走进误区，甚至走上绝路很近了。
扁头刚想坐下去，钟晓镇说：“慢点，慢点。人蹲好，面孔伸过来，嘴巴张开，让我看看。”
扁头照做后，钟晓镇将自己带的蛤蟆镜稍稍往下拉了一点，用左手捏住扁头的下巴，右手点燃了打火机，像检查牲口的牙口一样看了起来。
突然，钟晓镇骂道：“赤那，这么臭的嘴巴，呸！臭死我了。快快快，闭上嘴巴。你的嘴巴比狗屁还臭，和糞坑基本上一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