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靴挠痒的刺激让慕迟嘶哑抽气,手上不自禁用力一捏,差点就让云真软了腰身。
云真盈目睨着他,娇声道,“你轻点。”
她胸前的是两坨肉,不是石头。
这人捏起来也没个轻重。
每次两人欢爱后,她胸前留下的痕迹最为严重,好几个时日都消不下去,她真怀疑慕迟是不是属狗的,不然怎么老是喜欢咬她。
甜蜜埋怨的同时,她又喜欢慕迟这样对待自己。
只有她才知道床下正经寡淡的帝国少将在床上有多么疯狂失控,而他的失控还是因为她。
慕迟眸光邪肆,手下打着圈的揉弄白皙的浑圆,声音低低沉沉,“轻了,公主你不会舒服。”
陷入情欲中的慕迟,声音尤为沙哑性感,听的酥软。
云真香汗薄渗,绯红的眉角上扬,眼内盛满媚态,一举一动都是绽放的千娇百媚,特别是她现在衣裳大敞,胸前一片春光无遮挡,谁能想到端庄秀丽的公主会有如此放荡跨坐在男人身上的时候。
偏偏慕迟爱死了她这种不自知的放荡。
云真俯下身子,往他耳蜗内呼气,只见慕迟顿时红了眼,双臂紧绷的血管突起,像是激动又像是在期待什么。
因为云真在他耳边说了一句,将军,我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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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火车好难开</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