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嫲嫲抖着衣服,“这是思淼的衣服,这身朱红色的罩衣我给她置办的啊!”
老太太闭着眼搓念珠,阡陌扶额不语。
“这什么意思?撕票了?”
阡陌惊地跳起来,“河上的船,十二个时辰有人守着,没人靠近,他们钱还没带走,撕票干什么!应该是威胁,肯定是带不走船急得!”
“那怎么办啊!”
“他们是想要钱!把船开远,开的远远的,让他们容易接近!”阡陌冲门外说,小管家听到溜烟跑出去办。
“昨天晚上桦族那小子去族庙,今天早上衣服就来了,这分明是里应外合,眼皮子底下耍花招!”无邪大骂。
华天赐和杜苗生又被带进大宅。
“小姐少爷,老太太……族庙里只有一位耄耋老头,桦叶大的孙子,一人守着族庙过活,他能干什么啊……”华天赐跪地求情。
老太太睁开眼摆手让把华天赐和杜苗生带下去。
“桦叶大的有一独子叫桦思楠,桦思楠的三个儿子早就老死了,守庙的那位当初我记得,他是养在外面的庶子主动回来请求放他一马。多讽刺啊,家族败了,嫡亲的族人都跑了,最后一个没上过族谱的庶子在守族庙。”
“既然这样,那此事应该和桦族旧人们没关系,也别难为那两个人了,原先怎么样还怎么样吧,尤其是那位茶女姑娘,多让人照应着。”
阡陌点点头,再看无邪的模样,手帕子掩面偷偷叹了一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