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对对对”
“把她送去见官,要杀也只杀她一个人。”
十七少绑在一旁的椅子上,迷迷糊糊的已经睡了一觉,被嘈杂的叫喊声吵醒,睁开惺忪的眼睛。怎么玉桢的乡邻要杀玉桢?着实好笑。
“啊……啊……我饿死了,给我饭吃,我要……吃……饭……”十七少用力拖音,“我要是饿死了,一切就完蛋了,赶紧给我松绑,让我吃饭!”
乡邻们瞬间安静下来。
“你真是瑞王府的十七少爷,真的假的?”一声音突然冒出来。
“哈哈哈哈,当然假的啦,我是玉桢在京城里的相好。玉桢觉得他的未婚夫快要死了,提前给自己找后路,你们还真信她编的瞎话!”
“你胡说胡说!”玉桢冲过来揪住十七少。
“玉桢在京城住在我的破院里,别说,做丫鬟她还真不错,端茶倒水穿衣喂饭,晚上还能陪我玩骰子,哈哈哈哈。为了能和我双宿双飞苦思冥想编的…瞎话!”
“胡说!”玉桢一把掌扇到十七少脸上。
“我冤啊,我好好在京城待着,做浪荡少爷也罢,做深宅逆子也罢。偏有一天一个野丫头从我家墙头上掉下来,哭着说她好惨,她家乡人好惨,让我收留她!”
“一对狗男女,把他俩吊起来!怪不得定了亲还外跑,原来去私会情郎去了!”
“就觉得她在胡说八道,王府岂是能随便进的!”
“阿峯才死了几天啊,我苦命的兄弟啊…”
乡邻们簇拥着把空地围小,玉桢在十七少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
“大不了我就和你一起死…”
“也罢,有玉桢姑娘陪着,做鬼也风流了…”十七少轻轻呼气。
“好啊,那咱们变成鬼一起下江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