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雅虽然不知是什么风又把他给抽回来了,但也懒得跟他置气,白着脸冷笑道:“不是尊驾和他们设计好了要对付我吗?”
“谁?”男人的声音又是一沉。
“谢贤。”
“鬼扯!”
妈的!
以为是个即将入狱的风流婊子,没想到竟是个膜都没破的嫩雏儿,身下再度起了反应,比之前更汹涌。
向司言脸上明明暗暗,一时竟不知摆个什么表情,想起刚才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脸沉的能拧出水,盯着她,粗声道:“再来!”
“啪!”
姜南雅心里被气笑了,趁他消化的片刻轻轻抽回自己的手,揉了揉发麻的手腕。
一只手被他抓疼了,另一只手打他打疼了。
要不是她此刻身上疼,没力气,她一定要在他脸上留一脸血印子。
睨着他偏过去的侧脸,轻言慢语,意含讥讽,眼角眉梢字里行间都带着浓烈的看不起的意味。
“我只是占了你点地方,又没说要占你的人,至于这么厚颜无耻的拉着我摆弄你这件残躯吗?还是说没女人肯跟你上,你便只能用强奸这样法子来侮辱别人。”
她似乎根本没听到耳边手骨铮铮爆响的声音,慢条斯理的整理好刚刚裹在身上的床单,看着他额角筋脉暴起的狰狞眉骨,以及眼底浓的化不开的阴霾,接着道:“既然是误会,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以为你还能走!”几个字像是从候骨中蹦出来的,向司言刚压下去的怒意再次翻涌而来。
“不然,你想用你那根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奸杀我。”
“有何不可?”男人重新将她按在床上,敛着眉,怒而不发才是最可怕,“都说是误会了,那就应该澄清了再走。”
“你混蛋!”
双腿再次被扳开,女人的腿间红肿血淋,浅眸动了动,再动了动,向司言抿起的唇角无奈极了。
他是怎么了,失了控般非要上她,她就这么让他鬼迷心窍吗?</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