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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鱼闻声看去,就看到了一张白生生的小脸蛋。
沾了父母的光,沈尉羽的模样也生的极好。大大的眼睛像是雨后的葡萄,又黑又亮,配上脸颊上的婴儿肥,看着很是可爱。
虞鱼一下就心花怒放,险些忘记自己现下是个哑巴,红唇张开又合拢,伸出手指指了下嗓子后,摇了摇头。
这是什么意思?
沈尉羽想了下,顿时大惊失色,“你的意思的,你是个哑巴!?”
在看到蹲着的少女点了点头后,沈尉羽感觉天都塌了。
虞夫子是个哑巴,那他岂不是也学不成她的独门绝技了!
目睹了眼前的可爱的少年从板着脸到要哭不哭的样子,虞鱼心下很是疑惑,偏着脑袋看了眼他瘪起来的唇,伸手将手中的小石子递了过去。
沈尉羽蔫搭搭的看过去,就见少女将手往他眼前又伸了伸,她的眼眸亮晶晶的,两个酒窝露出了浅浅的弧度。
这一刻,她不说话,沈尉羽也懂得了她的意思。
“朕、不,我不玩。”他将头偏到一边,“小孩子才玩这种脏兮兮的东西!”
被拒绝了。
虞鱼失望的扑扇了下睫羽,不过她后知后觉的一想,觉得也是。这位小少年能出现在王府应当也是非富即贵,什么东西没见识过,哪还看得上这随处捡到的石子。
念此,虞鱼不禁小心翼翼地往一边挪了挪。
这个小少年穿着浅色衣袍,她怕给他弄脏了,惹来麻烦就不好了。
看着她的动作,沈尉羽心里那叫一个气!
这虞夫子怎的这么直性子,他说不玩她就放弃了?好歹也再邀请他一次啊!
抹不开面子,沈尉羽又实在是想玩,只能眼巴巴的站在那儿看虞鱼玩得欢快,许是他的目光太过可怜,虞鱼看了两眼后,纠结片刻,终于又发出了邀请。
她从怀里掏出红拂给她准备好的纸笔,在上边一笔一划地写好后,转过来让沈尉羽看。
“很好玩的,你要不要跟我一起玩?”
沈尉羽下意识的念完了,正要答应,又突然意识到什么,惊喜的尖叫出声,“你会写字!?”
虞鱼不明所以的点点头。
见状,沈尉羽欢喜的不得了。
太好了!虽然虞夫子不会说话,但是用纸笔教他也未尝不是一种办法!只要能学到这项‘独门绝技’,用什么方式他都行!
心情大好的沈尉羽也不扭捏的要面子了,学着虞鱼的样子蹲下,期待又兴奋地问:“还请夫子教我,这东西怎么玩?”
皇帝才八岁,很多事情还是得有沈宴来替他解决。
天不亮就进宫,早朝过后在御书房一直忙了巳时才终于得空,将最后一份奏折丢在一旁,沈宴往圈椅上一躺,一双脚大剌剌的搭在了书桌上,“陛下呢,把他叫来。”
头一次对着摄政王撒谎,小太监阿峰心都要不跳了,他强忍着心头恐惧,“回、回王爷的话,陛下今日身体不适,请太医看过后,就回乾清宫歇息了。”
话音落下,只见放4躺着的红衣少年缓缓睁开了闭上的双眼,原本水波潋滟的桃花眼在他这里倒像是遇上了隆冬,水波都结成冰刃,闪着森寒的光。
他微笑着,嗓音也轻飘飘的,“哦,是吗。”
阿峰的手指甲都死死的掐进了掌心里,原以为能靠这个疼痛多坚持一会儿,可当触及到红衣少年的目光时,膝盖就不由自主的弯了下去,额头也紧紧地贴在了地面上。
“奴才该死!”
沈宴嗤了声,“说完再死也不迟。”
阿峰
心都凉了,只恨自己倒霉接下了这桩苦差事,带着哭腔将事情一五一十告知。
“陛下他去了您的府上,说是要去见虞夫子。”
以为他又躲起来偷懒的沈宴:“”
这个还真是没有料到。
吩咐让小太监去领罚,沈宴就出了御书房,翻身上马,在近卫军们无可奈何的眼下扬长而去。
今儿是初一。
照例是王诗雨进宫来向她的同胞姐姐,也就是太后娘娘请安的日子,只是还未进宫,就看到一阵红色的“风”从眼前呼啸而过,将她的精心打理的发丝都吹的凌乱。
然而,王诗雨却露出了一抹欢喜的笑意,“刚刚过去的,可是王爷?”
春柳道:“是与不是,小姐自然比春柳要清楚!”
但在心里,春柳觉得自家小姐这话很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