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皆知摄政王就是一团4意张狂的火焰,只有他‘燃烧’别人的份,何时对旁人这么温柔过,桃花眼里满是笑意,连动作都是轻轻柔柔的,试问沧澜谁曾得过这样的待遇。
便是先前传言里要成为焰王妃的王诗雨都不曾有过。
旁人都能想到,王诗雨又何尝感觉不到,狠狠地咬紧了银牙。
摄政王不曾温柔时,还大可以为王爷就是这性子,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可今日见了,便知道不是不懂,而是不愿怜惜她罢了。
念此,王诗雨在心底大声质问:她到底哪里比不上虞鱼这个乡下女!?
她自恃清高,可在沈宴眼里,不过也就是‘花花草草’的一员,连个眸光都未曾施舍于她,反倒是看向了跪在最前瑟瑟发抖的姚依柔。
“未来的齐王妃,好响亮的名号。”沈宴勾着唇,桃花眸里泛着冷光道,“竟敢连本王的人都敢欺负。”
姚依柔悔死了!她才回京城,尚不了解京城局势的变化,但也被父母提醒过,说是摄政王带回来个姑娘,姓虞,日后若是见到了定要以礼相待才是。
摄政王的人,就算借姚依柔十个豹子胆也不敢冲撞!但问题是,对方也没说自己姓虞啊...还任凭自己威胁羞辱,这样软绵的性子,怎能让她和摄政王带回来的少女联系在一起!
然而现下说什么都晚了。
姚夫人看女儿的冷汗都冒出来了,赶忙求饶道:“王爷息怒,这都是误会!”
“哦,是吗?这么说倒是本王没弄清了。”他环着胸,微微低了低身子,眼尾随着角度看上去上挑了几分,染着危险的邪气问,“那你来告诉本王,是姚依柔故意推到鱼儿是误会,还是拿王妃之位起誓是个误会?”
姚夫人白着脸:“都、都是?”
沈宴:“本王看上去像个傻子?”
姚夫人忙低头说不敢。
没时间跟她们胡扯,沈宴冷着嗓音问:“最后一次机会,谁推的鱼儿。”
他笑着,姚依柔害怕,如今他面无表情了,姚依柔更是怕的要死,伸手把香红给推歪了,“回、回王爷,都是香红这个贱婢干的,与我没有关系!”
见状,沈宴挑了下眉,偏头看向不远处,“你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