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小的芙湘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光裸的下体任两根粗壮阳具肆意进出,胀得无法呼吸。占有她的两男人隔着薄薄的会阴暗暗较劲,都不肯从她体内泄身。
她衣裳不整地靠在公爹怀中,光脚踮地,趾头紧蜷,淫液顺着腿心流下。她被肏得香汗淋漓,衣裳尽湿,水生火热中不断高潮痉挛……
湿热的屋内,男女粗重的喘息声交杂着情欲的味道。
就这般,又是双龙入同,又是轮番肏穴,芙湘被二人玩弄在股掌间,最后双腿酸软,跪在地上哀求男人们在她体内射了精。
完事后,芙湘像破布被扔到地上,雪白身体痕迹斑斑,小嘴和下体两穴流着浊液。
大爷扫了她一眼,大声喊道:“端避子汤过来。”
“且慢”司马老爷整理好衣服,似乎还未尽兴,“宽儿,你在我这用晚膳吧。”言外之意,晚上继续玩弄芙湘。
南宫宽眼里闪过一丝难色,“儿子晚上想去玉奴房中。”
芙湘身子一滞,玉奴是夫君新纳的妾室。
她本是镇国将军的千金,楚楚闺中挚友,原本要参加这次选秀,入宫侍奉皇上。但因镇国将军卷入三皇子叛国一案,满门抄斩,女眷沦为官妓。玉奴是她在教坊司的花名,因为身子柔软,艳舞出众,被大爷花钱买下,成了府中的私妓,她身份卑微,按理要沦为府中男人的泄欲工具。 但她被大爷破的身,养在外宅时有了身孕,便暂居在后院,等诞下子嗣再论。
“沈家那丫头?”司马老爷捋了捋发白胡须,“怀了身子,你还去肏她?”
“她年纪小,耐肏得很,刚怀三个月,肚子微凸,但腰还是很细,正是玩弄的好时候。加上之前在 教坊司学的那套侍奉人的手段,不用长弓调教,就勾人得很。”南宫宽越说越兴奋,对上老父亲直 勾勾的眼,恍然大悟:“父亲要不要试试,包你满意。”
司马老爷咳了一声,淡淡地说:“行吧,我还是小时候见过她的,把人叫过来,一起用晚膳吧。”
说完,撇了地上的芙湘一眼,“芙奴,下去收拾下,准备等下的晚膳。”
得到命令,芙湘艰难跪好磕头,用裙子擦了擦地上的淫液跟精水,由婆子牵着退出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