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发现了爸爸为什么会生气,因为那位小哥一直盯着她看,所以爸爸生气了。
霍密却是抬眸,瞪了一眼女儿憋着笑的小脸,起身来,将她的斗篷给她披上,紧抿着薄唇,又给她戴上帽子,长指系着斗篷上的深蓝色系带,用着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沙哑道:
“走吧,去看宅子。”
他是个男人,自然清楚明白这裁缝铺子里的小徒弟,看着他的女儿那眼是个什么意味,当着别人父亲的面儿,用着这样唐突的眼看他的女儿,是找死吗?
可是他的女儿就是这样的招人,霍密能有什么办法?身为父亲,他为自己女儿的美貌感到骄傲,可身为男人,他只想把他的小阿玉据为己有,恨不得挖了每一个觊觎她的男人的眼珠子。
如此矛盾复杂的心绪之下,霍密也再没有兴致留在这里了,只想带着女儿赶紧的离开。
裁缝追出来,想跟霍军长和霍小姐说说好话,却被霍密的亲卫挡住,那亲卫给了裁缝五梭子大洋,道:
“小姐的衣裳钱,军长吩咐了,你店里所有最贵的,最好的旗装都要了。”
两三句话的功夫,霍密已经带着女儿上了车,也挑走了裁缝店里所有最贵的,质量最好的旗装,乐得裁缝恨不得再等上霍小姐几天几夜都行。
偏头又见徒弟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看着霍军长和霍小姐离去的车,那裁缝心下了然,反手一巴掌扇在自己小徒弟的脸上,骂道:
“呸,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不是你的,一辈子都别妄想了,干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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