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开始,报数!”
林曼根本没看见他拿过来个啥,就被第一下抽得飙出了眼泪,报数声立刻带上了鼻音,“呜呜呜,一。”
啪——啪——啪——啪——
程嘉煜手起手落,不紧不慢,速度不快,节奏均匀,但每一下都是实实在在的力道。
……
内裤边缘显露出来的皮肤很快通红起来。
他见如此,干脆直接拽下来那片布料,把里面已经绯色一片的软肉通通晾了出来。
手里握着的工具继续不间断地抽打在林曼的翘臀上。
火辣的接触好似桨板的面积,可钝痛的余韵又像是厚重的戒尺。
是崭新的疼痛水平,带着唬人的威慑力量。
这是个什么鬼工具啊?!以前为什么没有注意到他在车里藏了这么个危险的玩意儿?!
层层迭迭的炙烫翻上来,疼得林曼抓紧了程嘉煜的裤子布料,小脚开始在空中乱蹬。
闹腾的动静太大了,被抓住,往脚心上敲了两下,又立刻痛到蜷成一团,不敢再动。
打打停停,中间还是给她留了喘息调整的时间。
五十下惩戒终于圆满完成,只剩下哭红的小脸和揍红的屁股。
小孩儿抽噎着保证,今后一定好好听话、小心开车,再不斗气、再不撒谎。
家长听到了满意的答复,放下了手里的“凶器”,已然挂上了和气的微笑,伸手把人搂过来,一面在滚热的臀肉上拍拍揉揉,一面往怀里的脸蛋上亲亲哄哄,嘴上却还不忘教育:
“我教你学车,跟驾校他们让你考驾照重点不一样。我不在乎你倒库进不去,平趴做不好,精集中、安全驾驶才最重要。你想想,万一真的不小心撞了车,你受伤了,最心疼的人该是谁啊?”
林曼哭得迷迷糊糊,搂着程嘉煜的脖子,把脸埋进他肩窝,“我知道了,谢谢主人。那……那你明天还教我吗?”
程嘉煜正弯下腰给她穿裤子、系鞋带,听见便起身一笑,“不骂我是专制法西斯啦?不跟我分手啦?”
林曼有点儿不好意思地摇摇头。
唇上落下一吻。
“我就说嘛,没有什么问题是一顿板子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程嘉煜抱着林曼下车,走到前排,再重新坐进去,给她系好安全带。
小人儿脑子里灵光一闪,忽然想起来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啊,主人,你刚才用的是什么工具啊?好疼啊!太吓人了。以后不用了行不行?”
程嘉煜笑得促狭,“哦,那可是你自己挑的呢,我只是临时起意拿过来,没想到还挺好用!”
她挑的?她什么时候挑的?为什么不记得!
林曼疑惑地转去看后排,入眼之景分外清晰:
她和程嘉煜前一天去亚洲文化节,自己一眼就看上的那个实木寿司托盘,此时正静悄悄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