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听话。
陆礼将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又将沉迎欢湿得不像样子的内裤扔进洗衣篓,短短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沉迎欢的眼睛粘着陆礼的身影飘来飘去,直到男人重新站在她面前。
沉迎欢跪坐在床上,又是那副湿漉漉的表情抬头看他,陆礼受不住了,他抬手捏住沉迎欢的下巴,跟她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真想再做一次……”陆礼摩挲着沉迎欢的唇瓣恨恨地说。
他把人抱在怀里,沉迎欢的腿很自觉地缠上男人的腰,长腿晃了晃,“不要,我要去洗澡。”
浴室温度很高,陆礼将人放在洗手台上,一边给浴缸放水,热气升腾,模糊了二人的视线,沉迎欢困得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强撑着意志等陆礼放完洗澡水。
如果沉迎欢此时不是又醉又困,陆礼本意是不想帮她洗澡的,因为实在是对自己的折磨。
亲得到,摸得到,但是不能操,实属是一种酷刑。
但是谁又说不能操呢,陆礼想做的事没人能拦。
沉迎欢坐在浴缸里任由男人动作,她快困死了,实在没有力气,陆礼的手放在她的胸前揉了揉,软得像两个面团子,大拇指在尖端摩梭几下,薄薄的茧刮过乳头,两个乳头早已硬成了小石头,双乳挺翘地立着。
沉迎欢觉得自己好怪,不知道是因为喝酒,还是因为浴室的热气,她的脸好烫,身子也有了情动的迹象。
“啊——”
陆礼张口含住了那颗小小的乳头,舌头围着乳尖打转,大口地吮吸,好像要从里面吸出乳汁来。
“不要——嗯”沉迎欢呻吟着推开他的脑袋,“啵”地一声轻响,乳头从陆礼的口中逃出。
沉迎欢往陆礼怀里钻,眼看着就要抱住了,陆礼却伸出一根手指戳在了沉迎欢的额头,女人被迫停止了动作,不明所以地看着他,眼泪挂在睫毛上要落不落,甚是委屈。
陆礼收手,沉迎欢额头上被他戳过的地方浮现了一个红印子,陆礼帮她揉了揉,问道,“想要抱?”
沉迎欢点了点头,委屈道,“想。”
她什么都不想去思考,不想薄情的父亲,不想绝情的母亲,不想在德国受到的欺负,只想遵循身体的本能,想要抱抱,好想被人揉进怀里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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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宝宝好可怜,狗男人快操她!(bush
快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