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子挽住了她的手臂:“走,我带你去换套衣服。”
乔维桑一直注意着乔榕的方向,看到她被人带走,他说明状况便要起身,却被对方劝了下来。
“孩子们总是不回家,她闲着没事做,你就让你妹妹陪她说说话。”
目送乔榕走到远处,对方继续刚才的讨论。
“所以,你打算等到笠岛的项目结束,就不再与贺氏合作?”
“嗯。”
“你是个很聪明的年轻人,和他们站在一起更有优势,也有更多方便,放弃了不觉得可惜吗?”
“贺氏这些年的企业风气一直走低,潜在的诸多风险不可预计,我并不认为您的品牌不如他们,您和您夫人全靠自己打拼出来,这一点很了不起,而且从长远来看,您目前看重的发展策略更符合市场趋势,也和我个人的想法有不谋而合之处。“
“这样啊,上次见面,听说您和您父亲也是白手起家,莫非这才是你选择我们的原因?”
“的确是原因之一。”
“乔先生,我很欣赏直率的人,可是像您这样既直率又聪明的青年,我却很少遇到,预祝我们以后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等到合适的时候,我会安排我父亲和您见面详谈。”
对方大笑:“好,我很期待。”
乔榕回到大厅的时候,自助餐台已经摆满了食物,裕子不一会就被人叫走,和她丈夫站在一起主持应酬。
乔榕远远看了一会,没等到乔维桑出现。
她悻悻离开这片人多的区域,四处转悠着找乔维桑,连洗手间都去了,却一无所获。
她走到室外喘了口气,正要给她哥打电话,眼尾隐约看到花园凉亭内有个人影,手上拿了酒瓶,靠在围栏边偶尔喝上一口。
天色已晚,那人正好站在景光灯的死角处,身体轮廓线几乎被黑暗吞没。
乔榕收起手机,一路跑过草坪和碎石路,跳上凉亭台阶抱住了他。
“原来你躲在这儿!我还以为你把我忘在这里了。”
她把脑袋闷在乔维桑怀里,急匆匆地说着,平静之下的焦急和恐惧一览无遗。
乔维桑问她:“很怕被丢下?”
乔榕说那当然。
他拍拍她的后脑勺:“你是不是觉得我就不会害怕?”
乔榕心里一紧,没说话,只是抱得更紧了点。
乔维桑嗤她“小白眼狼”,顺着她的力道后退几步,坐在凳子上,乔榕立马黏糊糊地缠上去,屁股挨着他的大腿。
“你很重。”乔维桑说。
“我不重,你摸摸就知道,我现在有马甲线了呢。”乔榕拉着他的手来到腰部。
乔维桑的手被她放在那里就不动了,他的鼻息间有股清淡的酒味,身上也是,乔榕嗅着那股味儿,心里痒痒,从他手里拿过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连我的酒也要抢。”乔维桑轻哼,把额头抵在她的侧脸上,“欺负人。”
乔榕把酒瓶送到他唇边:“想喝吗?我喂你。”
乔维桑一把夺回来,一鼓作气喝到几乎见底。
光线太差,乔榕瞧不见他的脸,但大概能看到喉结轮廓在动。她摸上去感受,随后凑近了轻咬一口。
乔维桑捏着她的后衣领把她扯开,感觉手感不对,在黑暗中打量了她一会,问:“你怎么换了衣服?”
“这儿的女主人让我换的。”
“你就真的换了?”
“不然呢?”
乔维桑默不作声松了手,似乎不开心。
乔榕自己蹭过去亲了他一口:“漂亮吧,我也觉得这件衣服好看,所以才收下,想穿给你看。”
腰上的手忽然动了,紧紧掐住她的肉,有点疼,更多的是痒。
乔榕没憋住笑,趴在乔维桑肩膀上傻乐,叫他别处也给捏捏。
乔维桑再次把她扯开,喝下最后一口酒,低头贴了上来,在她唇边磨蹭。
“之前还推开我,现在又想要了?”乔榕躲开了他。
乔维桑没有回答,手指在她的后腰拧了一把,她条件反射地要喘,乔维桑趁机挑开她的牙,舌尖卷着酒液渡入了她口中。
烈酒被搅弄得发热,烫得乔榕嗓子愈发干渴。
室内觥筹交错,欢笑不断,室外的僻静角落,光线照不着的地方,她被乔维桑抵在石桌边,唇舌粗暴的交缠舔吻,没有及时咽下的液体顺着嘴角淌下,淫糜又放肆。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乔榕换不上气的时候。
她拍打着他的后背,他才放开她。
空气回归安静,两人沉默了很久,然后乔榕先笑了一声,拉着乔维桑的手站起来,说:“哥哥,我们回去。”
乔维桑一时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境,没有说好还是不好,被她拉着走。
到了门口亮处,他才看清乔榕穿着一件克莱因蓝的改良旗袍,长度不及膝盖,面料点缀了珍珠碎花,色彩浓烈,有种不近人情的美艳冷感。
室内忽然传来一阵和谐的掌声,乔榕被惊动,挽着哥哥的手臂朝来时的方向奔跑。
乔维桑被冷风一吹,头脑即刻清醒:“你跑什么?”
“我怕你要进去,里面好几个美女呢,我不放心。”
“傻子。”
“那你就是喜欢和傻子睡觉的超级大傻子。”
“”
上车之后乔榕依旧不老实,自己摸索着升起隔板,然后就要往乔维桑身上爬。
乔维桑翻身把她按在靠背上,给她系上安全带,把她固定在原地。
“别乱动。”
“你再亲我一次,我就不捣乱。”
乔维桑没理她。
他不问乔榕住在哪里,车辆直接去了他入住的酒店。乔维桑单独给乔榕开了间房,把卡给她,让她自己去。可是乔榕一路跟在他身后,直到他进了屋,她用身体抵住房门,不让他关。
“放开。”
“我不放!”
“真不放?”
“我要进去!”
乔维桑忽然收了力,乔榕没防备,一下冲进了他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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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更: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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