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虞几度哽咽欲逃。
借着宫君墨撞击的力度,她将身体向拼命上移,以求少挨几下对方怒火似的温度。
纤细却有力的手就一把按着了她的腰肢,温怒道:“你想去哪?”
林月虞想要逃,回应她的是更强烈的撞击。
她被撞的几乎按不住嘴,发出“呜呜”的回音。
“嘶啦!”
遮挡上半身的衣物连着肚兜被嘶烂,宫君墨似是把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她身上。
下身的痛楚还未消减,上身已抖得像是两只逃难的野兔,只怕被逮住,就会被下了油锅。
持枪的猎人轻而易举的抓起了其中一只小兔儿,火枪则在下面吐着火舌,捣烂了兔子的洞穴。
林月虞那处娇小,被硬按着捅了这么一会儿,实在是受不住,“太大了,太痛了,太女,求求你,轻一点。”
她话还未落,又觉得甬道里的东西胀大了一圈。
“小骗子还想求孤?”宫君墨捏着她的乳尖一掐。
在攻君墨的不断揉捏之下,林月虞感到自己敏感的身子里藏匿的欲火,又被钩了起来。
她缩了缩脖子,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
火枪调转了方向,猛地一捅,又换了个方向,又一捅。
林月虞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
“找到了,少傅的骚点。”宫君墨嘲弄道,“马上,少傅就会求孤再大一点,再快一点。”
林月虞卷起了脚趾,那火器九浅一深的刺着她的皱襞,磨蹭着微微凸起的一处,如在飘入云端的滋味从那处蔓延到肚脐,又从肚脐到脑仁,激的她浑身颤抖,好似在腾云驾雾。
巨物的撞击不再疼痛,反而隐隐生出磨人的快感,林月虞甚至生出想让它不断的磨蹭那里的想法。
她被自己的淫思吓住。
敏感的身体总是与主人的痛苦相违背。
林月虞只得继续堵紧嘴,生怕自己的又叫蜜糖似的声音。
那硕大的浑圆体,果然变的愈来愈粗,像是想撑破她狭窄的花园走廊。
林月虞亦无法想象自己居然还没被撑坏。
阳具似火蛇,不断的啃食着她的肉体。
而自己的身体,在啃食之下,居然默默生出将巨蟒走过的密道张大一些,以便火蛇来去自如,或是,能进入到更深入的地方的想法。
她只是这样想着,便已对自己的浪荡愧疚不已。也就是在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的双腿早就自己做主,张到了一个几近“一“字的程度。
这实在是……太饥渴的姿势了。
林月虞赶忙合腿,又触到了宫君墨垂下的囊袋。
囊袋的主人一顿,随即冷笑道:“少傅夹着我干什么?不是要装什么贞洁烈女吗?这不就得了趣了?”
被这般曲解意思,林月虞低落憔悴,她只求对方快些结束,她的心是如此酸涩,但身体偏偏不听她的话,除了她的意识,好似哪处都期待更加深入。
她为自己像是长满了饥饿小嘴的身体而羞愧,眼泪流的更凶了。
身体浑身燥热,对方也是一样,林月虞只比太女强在还保留着意识,而太女却已经没了理智。
宫君墨伸手挪开她的盖住口鼻的手,林月虞心惊胆战,不知她想干嘛,但是她不能将手松开,否则她企图堵住的,那让她心碎却甜腻的叫声,将喷涌而出。
花园内越来越湿,热意浓浓,潮水要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