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枪想要蜜液洗,但.....
“会伤到少傅吧?”
宫君墨苦笑,“怪,为什么真的到了最后一步时,孤反而下不了手了。”
她的指腹摸向林月虞脖颈间的腺体,“孤想咬穿少傅的腺体,刺穿少傅的身体,让少傅成为孤的所有,再也无法离开孤。”
“可是孤....为什么下不了手了?”
她喘着粗气,贴着少傅,脸上露出令人诧异的一抹红,“少傅,你也喜欢孤好不好?”
耳边是林月虞的蜜叫,断断续续的。
她亲着心上人的锁骨,越是动情。
“....翡....翡玉.....”
宫君墨脑中一“轰”,迷恋的眼一变,化为冰霜。
“少傅,你在喊谁?”
“翡玉....救.....救我!”林月虞的发情期没得到解脱,遵着本能发出求救。
压在她身上的乾元立即暴跳如雷,“你看清楚孤是谁!”
她摇晃着林月虞的身体,却又换得对方的一句“翡玉.....我疼.....不要摇....”
宫君墨脑中理智崩塌,咬牙怒笑:“好你个林月虞,敢这般激孤?孤这就上了你,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火枪带着怒意在城池门口乱撞,却迟迟进不了门,宫君墨却是气得手抖,扶住攻城火器,便要扫荡这片城池。
“孤是宫君墨,现在要干你的是人宫君墨!”宫君墨强硬的在林月虞耳边呐喊,想逼她将这句话刻入脑中。
“君墨....”林月虞气若游丝道:“不要再....斗气了....老师....不该丢你的玉....对不起....君墨....”
宫君墨一愣,火器刚与花园的蜜液走廊接了个口,她望着林月虞眼角落下的泪水,心一横,闭上眼,一股作气的将枪头往甬道内撞。
林月虞哭喊一声,宫君墨一滞,又看了林月虞一眼,见她身处迷离之中,却双腿乱登,眉间紧皱。
她那处本就比一般坤元窄,宫君墨又粗壮惊人,这才刚进去半个头,林月虞就痛的要打滚。
宫君墨原想不管她,就硬办了又如何,可见她实在可怜,柔软到没有一点点的反抗能力,又怕她被自己强要后,再次大病一场。
于是那伞头便卡在道口,进退不得。
终于,宫君墨一声长叹,将火器拔出。
火器发出“啵”的一声,未得到满足,它气得发抖,宫君墨不管它,长裤一盖了事。
她这头憋住了,林月虞却忍不住,察觉到能宽慰自己的火热身体离开,又想扒过来。
这一动作,撩得宫君墨差点破了功,直道:“怕痛的是少傅,痛还要勾人的也是少傅。”
她憋着一肚子火将林月虞塞回被中,眼阴晴不定的看了她半天才道:“今日暂且放过少傅,但今日也是孤最后一次警告少傅,若是少傅再与那宫翡玉藕断丝连,那孤就让少傅叁天叁夜下不来床。”
说罢,她从梳妆台柜里翻出一粒隐泽丹喂林月虞服下。
到底是帮助坤泽抵御发情期的经典药物,林月虞服下不大一会儿,脸上潮红果真退去,也不想着四处扒人了,安安静静的睡着,看上去倒是格外秀宜甜美。
她这厢好了,宫君墨才冷着脸离开,路上的丫鬟男仆,皆低着头,不敢过问。
顶着冰山脸,直到进了间药室才微微松懈,端起冒着热气的药,一饮而尽。
“哎哎哎!太女这是干嘛?那是我还没研制好的药!”红冠男坐在一堆正在被煎煮着的药材前嚷道。